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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巷子口的旅社內,韓霖自費開了四個房間,他是個單間,這裡也是值班的地方,監視的弟兄們換班,就來這裡休息。
“熱了一身的臭汗,沒想到正主居然被老大在斜對面的飯館給揪住了,您可真是料事如神,我們詢問了幾十個黃包車伕,湊巧找到了事發當日的黃包車伕,說他是從火車站附近上車的。”曹建東伸出大拇指說道。
“不要以為你們做了無用功,如果我的守株待兔策略沒有奏效,這本身就是一種直覺,增加一個快速切入的方式,想要完成這樣的任務,靠得還是排查線索,這才是正途。”
“從火車站附近上車,這就是關鍵,說明他就在附近住,火車站交通便利人流密集,南來北往的人很多,是個隱藏的好地方。”韓霖抽著煙說道。
的確,他並沒有什麼把握能夠等到目標,之所以這麼做,是曾經看到對民國時期日本間諜的資料。
他們看不起在情報方面起步比較晚的華夏特工,骨子裡充滿著鄙夷和輕視,加上狂妄的性格,做事情往往會比較大膽。可他們的長處是,專業性非常強,警惕性高,行事很周密。
“既然找到了這個傢伙,那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抓人?戴老闆的壓力很大,我們如果在短時間內搞定這件事,他一定會給我們獎賞的,兄弟們也能跟著您沾沾光!”周秉清問道。
“我們輪流值班死死的盯著他,二十四小時不能離開視線,我推斷,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個傢伙肯定要聯絡自己的上級,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只抓住目標自己,這個功勞夠我們外勤組分,但是不夠杭洲站分,全站從上到下都是戴罪之身,也等著這份功勞翻身呢!”韓霖說道。
在警備司令部收買的內線掛了,這可是大事情,接下來必然還要發展新的內線,又或者還有別的內線,他敢肯定,對方的上線一定會在短時間內來杭洲和目標接頭。
“這是我們外勤組的功勞,憑什麼要分給他們?他們自己拉稀了,是我們在給他們擦屁股,吞了我們的功勞,也不怕撐死,眼睛裡還有戴老闆嗎?”曹建東差點跳起來。
這樣的機會不是輕易能遇到的,只要解決了二處的難題,勢必會得到戴老闆的賞識,晉升和獎金,一樣都不少,把功勞讓出來,這怎麼可能?
杭洲站是省站不假,可外勤組是總部的,也有幾個關係戶,能把這件事捅給戴老闆。
“我們是給杭洲站擦屁股不假,但案件是人家杭洲站的,我們現在也掛在杭洲站,吃獨食,我們同樣要被撐死,沒有那麼大的胃口,別做這樣的事,混情報部門不是你這麼混。”
“得罪人終究不是件好事,一群准尉,得罪了資歷深厚的校官,加上人家背後在總部也有關係,將來我們如何應對?外勤組可是要由盧文洲寫評語的,你的實習檔案,難道也想拿個不好的評論?”
“戴老闆是什麼人,內幕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他心裡一清二楚的,盧文洲要想抹殺我們的成績,他就死定了,吃相太難看的人通常沒有好下場,就這點能力,他也做不到站長的位置。”韓霖笑著說道。
盧文洲即便再想吞了這份功勞,也沒有這樣的膽量,這是要把戴老闆當傻子看待,他還沒活夠呢!戴立控制的二處,一是極度厭惡撒謊,二是極度討厭貪汙,遇到這樣的事向來不會手軟。
所以,最後的處理,肯定是外勤組在盧文洲這個站長的指揮下,由情報科和行動科協助,共同完成了案件的偵破,皆大歡喜的局面。當然,行動科惹出這件事,能不能分點功勞,那就很難說了。
連續兩天,外勤組都在蹲守,卻沒有發現目標家裡有來人,他除了在小攤吃飯,就在家裡不出來,現在的風聲緊,這樣的動作實屬正常。
二處杭洲站。
“從戴老闆打電話到現在,三天時間了,你們一點進展都沒有,警備司令部給我電話了,宣鐵武的副官打來的,質問我們什麼時候能破案,你們自己說,這件事如何應對?”盧文洲冷冷的問道。
“站長,我們對日諜的情況知之甚少,倉促之下,這麼大的杭洲城,實在是難以查詢。”姜浩聲無奈的說道。
“行動科發動了所有的耳目,人也都二十四小時調查,目前還沒有結果!”馮明偉說道。
“我接到了訊息,總部的督察組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不是我作為站長推卸責任不想幫你們,只要案件沒有破獲,誰說話都不好使!”盧文洲說道。
誰都沒有提外勤組,這些新人就是拉來分擔責任的,沒有獨自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