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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滬杭特別勤務辦事處駐地。
韓霖正在小餐廳等著自己的弟兄們,打算喝兩杯吃個宵夜。
代號山鵲的日本間諜案,是辦事處正式成立後第一個了結的案子,還是個開門紅,對他和辦事處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報告主任,代號山鵲的日本潛伏間諜,已經被我們活捉了,在他的住處搜到了電臺和密碼本,剛交易的情報,也沒來得及銷燬,給破案留下了鐵證!”曹建東站在門口說道。
韓霖對這樣的戰果很滿意,可是他走出來一瞧,心裡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情況不對啊!
日本間諜被兩個特工從車裡拖出來,就像是拖死狗一樣隨手丟在地上,被打的滿臉是血,臉部還腫的老高,一副豬頭的形象。此人的身上滿是泥土,似乎捱了一頓胖揍,行動變得異常困難。
“出什麼事了?”韓霖驚訝的問道。
“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個練家子,反應非常快,我們一個弟兄被他捅了一刀,也不知道醫院能不能救回來,一個被他踢斷肋骨,要不是我們人多,這次可能就落個損兵折將的嚴重後果!”
“我把他兩條胳膊廢了,踹斷了他的一根腿骨,從我們組建外勤組開始到現在辦事處成立,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曹建東恨恨的說道。
“我們以前的多次行動,過程都很順利,導致弟兄們的警惕性隨之下降了,這次的事情,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鐘!日本潛伏特務是受到過專業訓練的職業特務,他們帶有很大的危險性和殺傷力,哪怕我們只有一點小小的疏忽,帶來的結果,可能就是以生命作為代價!”
“案件了結後,辦事處要針對這個問題做專門討論,你們參與行動的人員,要檢討行動中的過失,讓大家引以為戒。你休息休息,我到醫院看看,把手術費和醫藥費送過去。”
“彭福海,把汪建烽從審訊室轉移到辦公室寫材料,給他香菸和熱茶,可能要熬個通宵,山鵲優先使用審訊室,你抓緊時間審,明天去買一副棺材,給汪建烽預備著,他的時間不多了。”韓霖說道。
也不是他為人殘酷無情,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出現傷亡事件,這不算是難以接受的結果。
像特務機關、警察、憲兵和軍隊,這樣的案例屢見不鮮,要是連這樣的心理準備都沒有,乾脆不要在這樣的職業混飯吃。
負責審訊的彭福海,帶著幾個特工,拖死狗一樣的拖著山鵲穿過前院來到中院,直接架入審訊室,這樣的日本間諜,有資格“享受”審訊室的刑具。
汪建烽瞅著半死不活的山鵲,還是感覺到心底冒涼氣,人家二處的特務沒有撒謊,說抓山鵲,很快就讓他們在會議室見面了。
“還是我去吧,您對付這個山鵲,這次對他的抓捕方案是我制定的,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是我的責任。我知道有失誤是在所難免的,可心裡始終有愧疚感,我要親眼看著受傷的弟兄從手術室活著出來,留在辦事處,我也靜不下來,還不如在醫院盯著。”曹建東說道。
“伱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作為辦事處的副主任,你的心態有問題。天底下沒有盡善盡美的行動方案,能保證不出現任何的紕漏,對於可能出現的失敗因素,我們是無法預知的,否則就成神仙了。”
“我預計你們的抓捕方式,還是沿用了以前的老套路,這本身也沒有太大問題,關鍵原因是對於山鵲,我們掌握的資訊太少,剛發現就實施抓捕,沒有觀察的時間,沒得到他是近身格鬥高手的結論。”
“嚴格來說,行動的結果是不是成功,關鍵是需要靠我們行動人員的自身素質提高,他們自己必須要有應對突發事件的快速反應能力!這些都是後話了,你去吧,到財務室多拿點錢,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物,我們辦事處不缺這點費用。”韓霖說道。
“我們在山鵲的住處,搜出二十多根大小黃魚和幾百塊大洋,支付醫藥費綽綽有餘,我懷疑他還有別的內線,否則一個間諜有這麼多錢,是很難解釋的。”曹建東說道。
“先不要下結論,內線不是越多越好,發展的多,接觸必然更多,自身暴露的風險也會加大。這筆錢不一定是他自己的費用,可能還有他領導的潛伏小組,你不要忘記,長江沿岸有江陰要塞、鎮江要塞和江寧要塞,裡面發展了內鬼,也不是不可能的。”韓霖搖搖頭說道。
“那我們不是抓人抓早了嗎?”曹建東有些後悔了。
“不,你的思維方式錯了!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同意你們抓捕,也是考慮到了利害關係。汪建烽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