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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隨時放棄,給敵人作為誘餌的據點,竟然還設有暗道,挖掘一條十幾米長的暗道,需要耗費不少的精力。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可就困難了,這得動用專業人員來挖掘,沒點技術的,挖不出想要的結果。
“站長,您是不是在考慮考慮?這樣的安排,我們情報站的損失未免也太大了,據點完全能作為弟兄們的緊急藏身之處,發揮更大的作用,給敵人作為誘餌,我覺得實在心疼。”畢高奎說道。
“我們特勤處的老闆韓霖,給外勤人員的行動宗旨是,除非遇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否則,弟兄們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你們吸引敵人的注意力,還有更多的弟兄們在暗處跟著,一旦敵人採取抓捕措施,如果不出意外,你們肯定能得到及時通知。”
“本來大家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和敵人拼命,作為站長,我有義務提供最好的保障,給你們高待遇高福利,家人得到照顧,這是最基本的條件,行動過程中也要有所體現,雖然這個據點耗費了很多的人力物力,為此還動用了工兵,但能給工作帶來便利,這就是值得的。”
“沒有這樣的一處地方,敵人不會相信這就是你們的據點,我們必須做到重視敵人,既然出手,就要做到讓敵人找不到懷疑的理由,從明天開始,運輸公司的排班表,你們都在一起,雖然也有別的司機,但他們是不能暴露的,遇到危險就跑了,等於你們要自己戰鬥。”許寅正笑著說道。
韓霖對待下屬的態度很明確,盡最大可能提供各種便利條件,協助他們完成任務,畢竟外勤特工是第一線的戰士,隨時都有可能犧牲。
一直以來,特勤處的資金充裕,這一點軍統局和中統局是沒法比的,所以,類似藏身之處這樣的地方,都有保障措施。
“跟蹤我們的特務,是不是滬市區的叛徒?”趙聖問道。
“不是發現你們身份的叛徒,滬市區的叛徒還在潛藏,沒有公開叛變,跟蹤你們的,是萬里浪手下的軍統叛徒和日本特務,伱們一動,他們就跟著動,而我們情報站的人就跟在他們後面,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監視我們的,是特高課顧問部的特務,這些人不用搭理,我們駐地已經做好隨時面臨搜捕的準備。”許寅正說道。
“這個該死的萬里浪,就因為他,軍統滬市區損失慘重,他是一條潛藏在黑影中的毒蛇,隨時有可能探出頭來咬我們一口。他的性格陰險狡詐而且多疑,既然我們在運輸公司,他一定會懷疑運輸公司本身的。”畢高奎說道。
“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徹底打消萬里浪的懷疑,這不符合邏輯,我在滬市公開經營了這麼多年,比王天沐和陳功澍來滬市區的時間都長很多,從來沒有和軍統滬市區有接觸,抓不到你們,他也只能是懷疑,手裡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不敢動我。”
“看看運輸公司的這些貨,我們這家公司運輸能力在滬市首屈一指,運輸的貨物來自很多勢力,嚴格來說,我們自身就是走私的重要渠道,這才是最好的屏障,萬里浪要是真的對運輸公司下手,後悔的一定是他,但前提是,我們沒有把柄被他拿到。”許寅正說道。
來到第二天的時候,表面上一切如常,出現的目標更多了。
但敵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針對“軍統滬市區”的絕密行動,居然提前一步被紅薔薇告知了韓霖,那遊戲的主動權,瞬間就易主了,變成了特勤處滬市情報站在暗處,他們成了明處。
十六鋪碼頭貨場。
“根據被捕人員的供述,說是軍統局本部突然調走了滬市區的一批精銳,原本以為是到別的地方執行任務,沒想到卻秘密潛伏在這家運輸公司,做起了司機和搬運工。”
“這裡面有幾個人我認識,蔣安華、畢高奎、趙聖,這是老滬市區的骨幹力量,在滬市區的資歷比我還老,職務也比我高,除了大隊長就是組長,就算在軍統局,也屬於相當厲害的刺殺高手。”
“我估計,制裁何天風、陳明楚和王天沐等人,就是他們乾的,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支撐這個推論,但我有這樣的感覺。”萬里浪坐在汽車裡,放下望遠鏡說道。
他在軍統滬市區的資格很老,認識很多人,眼前的車隊旁邊,幾個站著一邊抽菸的司機,他一下認出好幾個來。
此刻,他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把這幾個重要的角色抓起來,不一定能找到區本部的駐地,但絕對是大功一件。
“處長,既然你已經確認了身份,都是價值很高的大魚,我看今天晚上就搞一次行動,把這個運輸公司圍起來進行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