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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千代的夜總會,是特高課顧問部第二課的秘密情報據點,作為負責人,自然不能長時間在外面逗留。特務這個職業,本來就充滿著危險性,稍不注意就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她離開後,安旃絳來到客廳,坐在韓霖的身邊。
“你們這個情報小組再堅持一段時間,等除掉了廖雅權,就可以重新安排工作了。你現在就可以考慮,是回到我身邊做機動力量,還是留在總部,又或者是到哪個情報站任職。”韓霖說道。
“廖雅權在金陵湯山溫泉招待所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對她進行監視,四年多的時間,對她的活動規律掌握的非常清晰,想要殺她並不困難,您為什麼非要等到幾個月以後呢?”安旃絳問道。
“很簡單,每個人手裡都有自己的底牌,特務這個職業尤其如此,不到最為關鍵的時候不會啟用,我一直懷疑廖雅權在山城政府的核心部門,還隱藏著她單獨聯絡的內線,可遲遲都沒有發現端倪。”
“你們對她的監視,只能掌握她表面上的行蹤,掌握不到她的活動,紅薔薇距離她太遠,同樣接觸不到她的秘密,我本來打算透過她的活動,把她的底牌挖出來,看來我是低估了她的耐心和手段。”
“想要追查這個內線,起點的時間線,就得回到她被抓捕以前,在湯山溫泉招待所期間的活動。日軍進攻金陵的時候,這家招待所就搬遷了,人員可能也有缺失,這件事不是十天半月能查清楚的。”韓霖說道。
“老闆,如果招待所裡面有她安排的聯絡人,那這個人一定是在山城,否則很難和內線取得聯絡,既然是底牌,肯定會接觸到我們山城政府的核心機密,這個人可能在軍政部、軍令部或者軍委會出任要職,別的地方,沒有這麼大的價值。”安旃絳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讓曹建東秘密調查,湯山溫泉招待所時期的這些人,目前的處境怎麼樣,可想要找到線索,沒那麼容易,廖雅權為了保護她的內線,一定採取了手段。”韓霖說道。
廖雅權是個心思機敏的女間諜,他能想到湯山溫泉招待所這條線,廖雅權一定能想到,說不定早就佈局把水給攪混了。
安旃絳小組監視了她這麼長的時間,但是和她接觸的人,都要進行秘密調查,卻從來沒有發現高價值的目標,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換句話說,她可能是透過電臺通訊的方式,直接和負責內線的上線取得聯絡,又或者是直接和內線取得聯絡。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內線和她之間在滬市有一個專屬聯絡人,兩人透過電話進行交談,而且她一旦遭遇不測,這個專屬聯絡人會成為秘密的保管者,直到特高課本部派人來恢復聯絡。
這就又有兩個問題,一個問題是,她在特高課本部按照規定,對內線做了備案,這也是特務工作的基本操作,凡是有重大價值的內線,必須要有一份機密檔案,除了特務出現意外可以接上這條情報線,同時,也是作為向內線發放費用的依據。
另一個問題是,哪怕是忠於日本,廖雅權自身的野心,讓她把這張底牌看得很重,沒有在特高課本部備案,而是自己一手操縱一手掌握,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
韓霖還是傾向於第二種做法,對廖雅權的性格,他認識的很清楚,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底牌交到特高課本部,這是她最後的依仗了。
運輸公司駐地。
外面監視的特務看起來,公司沒有任何變化,還像往常一樣車來車往的。但他們卻不知道,藏在駐地的武器彈藥和文字資料,全部藏在一輛卡車裡運了出去。
運輸公司也留了一些武器,在公共租界工部局警務處登記過,屬於合法持槍,戰亂時期有幾件武器防身,屬於是正常的。
三十個特工在倉庫集合,聽上峰的訓話。
“你們的行蹤已經被軍統滬市區的叛徒發現了,並且報告給了日本人,現在公司外面就有日本特務監視,但大家也不要驚慌,這是難免的事情,而且他們的目標是軍統滬市區,不會馬上對我們採取搜捕措施。”許寅正說道。
“我們在滬市區的時候,每個行動大隊、情報組和混編組,都是按照不能私下接觸的原則活動,透過電臺和交通站,與區本部進行聯絡,除非是執行重大任務,否則很少有交叉的時候,按說這樣的方式相對安全,沒想到,還是被叛徒給認了出來。”蔣安華苦笑著說道。
陳功澍就是看軍統局的前車之鑑,擔心抓到一個,牽出一串的結果,所以給外勤部門制定了嚴格的行為規範,如果沒有區本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