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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你別跟我這兒站著,我做事要分神,出去幫我把門帶上。”
佟西言無聲笑,覺得輕鬆很多,為了梁宰平的甦醒,也為了小太子難得恢復的活力。
出門轉身去自己辦公室,剛一進門手機響,是母親打來的,沒多想就接起來了。
佟母在電話裡哭,佟西言努力捕捉母親凌亂的語言:早早在家裡受傷了,現在在急診室。
佟西言趕到急診小手術室,急匆匆撞開了門。
刑墨雷沒穿白大褂,著便裝,一手持針器一手血管鉗,正彎著腰給佟早早縫額頭,佟母兩手抱著她的頭不讓動。
佟早早睜開一隻眼睛瞄他,慘兮兮叫:“爸爸……”
“噓。”刑墨雷溫柔的安慰:“不能動啊早早,動了會留疤哦。”
佟西言上前兩步看傷口,問母親:“怎麼回事?!”
佟母又氣又淚,的說:“今天早上我跟你爸爸去參加學校的退休教師活動,讓你丈母孃帶著早早,結果她把早早捆在椅子上,開煤氣自殺!早早嚇得直哭,椅子倒了,額頭磕在水池邊上,這麼大個口子,幸好鄰居發現,打了110,要不,我可憐的早早,嗚嗚……”
刑墨雷縫完了最後一針,把器械隨意扔在彎盤裡,摘了手套掏手絹,把早早抱在懷裡,一點一點擦臉上的血跡:“疼不疼?”
佟早早點點頭,眼眶擒著滿滿的眼淚。
佟西言怔怔看著,懊悔極了。
“針就不打了,省得受罪。開點消炎藥吧。”刑墨雷對佟母說著,抱著早早到外面辦公室找處方箋。對佟西言熟視無睹。
開了藥,讓護士去領。刑墨雷抱著佟早早,哄她說話。小姑娘受了驚嚇,已經哭不太出來了,窩在刑墨雷懷裡,怯怯望著父親。
佟西言想抱她,刑墨雷看了他一眼,讓他伸出去的手僵在空氣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好像那不是他的孩子一樣。
佟母抱怨:“你要把人帶家裡來,我跟你爸爸不反對,但你至少要看看人是不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