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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說:“我的人跟我說,他出國訪問去了,這事兒,應該是他老婆的意思。”
“……操!”
“逮著機會老子他媽操死她!”陳若又來勁,剛抬起上半身就啊喲一身疼的跌了回去。
刑墨雷說:“你給我安份點兒!”
安靜了一會兒,陳若說:“有煙嗎?”
刑墨雷抽了一根放嘴裡,點著了再塞給他。
陳若吃吃笑:“還是你疼我。”
刑墨雷突然想到:“那麼佟西言的事,不是你?”
“什麼事?”陳若開始茫然,但馬上想到了,說:“我在裡面享福呢,哪有那功夫,事情解決了?”
刑墨雷點了支菸給自己,踱到窗邊看遠景,這事兒,夠玄乎的。
下午的中層幹部會議,刑墨雷缺席了。佟西言進門一掃沒發現人影,馬上打他電話,但手機關了,打到科室,說刑主任今天根本沒來上過班。
這是去哪兒了。佟西言心裡有些疙瘩,他發現他或許瞭解這個男人的性子,但其實並不瞭解這個男人的生活圈子。
刑墨雷當時在去Y市的飛機上。這事兒,佟西言很晚了才知道,還是在床上辦完事以後隨意聊天是知道的。
中秋那天有雨,而且還是大雨。
寶麗金燈火輝煌,停業半個多月後重新開張。大堂做了簡單的調整裝修,添置了幾個水晶吊燈,又俗又氣派。三十個小姐分成兩排站在門口迎賓,旗袍包裹妙曼身軀,一個個貌美如花巧笑倩兮,氣質絕佳。
陳若瘦了許些,臉色紅潤。臉上掛著招牌式吊兒郎當的笑,穿了件對襟傳統樣式的中式襯衫,小立領,襯得脖子白皙纖細,一點看不出來是四十歲的人。他靠在總檯看著來往客人,瞧瞧吧,這麼多人無家可歸,幸虧趕在中秋開業,要不誰收容他們。
有熟悉的上來邀他上去湊麻將腳。陳若大笑,把裹著繃帶的左手亮出來,說:“陳某不舉啦,辦不了事兒嘍,您吶自己玩好吧。”說話那樣兒,流氓習氣十足。
正哄總檯兩位小妹妹開心呢,眼角瞟到門口進來的三個人,他的笑容漸漸隱了,慢慢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迎賓小姐熱情的招呼客人,陳若打斷了她,痞笑著說:“美美,這三位可是貴賓啊,遠道而來,可不要怠慢。”
三人中間,左邊的先沉不住氣了:“陳先生……”
中間年長的一位,鬢角依稀有些斑白,他一抬手,身邊的人馬上閉了嘴,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陳若。
那三十個小姐都是見過場面的,一見老闆跟人“含情脈脈”對視那樣子,就知道來人不是一般的客人,於是都停了調笑聲,看著老闆的臉色。
足足快一分鐘,陳若才側了身,一彎腰:“樓上請。”
要往包廂領,身後的人卻習慣性命令:“去你辦公室。”
陳若的手指在電梯按鍵上略一停頓,按了最高一格。
門口站著的美美,突然一皺眉,說:“你們覺沒覺得,中間那個人,很眼熟?”
“跟老闆有點像。”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好像在電視上見過他……”
寶麗金的頂樓是空中花園,下一層是陳若的日常起居地,裝潢近白色底的大套房,臥室,辦公室,會客廳一應俱全。
跟來的兩個隨行被勒令守在門外,房間裡就兩人。陳若拿了兩個鬱金杯,倒了酒,遞給站在落地窗前看景的男人。
“哪陣風把你吹來的?”
他抿了一口酒,看男人滄桑的背影。
男人轉過頭來看他,眼神複雜,說:“把衣服脫了。”
“不要這麼著急吧?”陳若彎起眼睛笑,他有對桃花眼,笑起來很是招人。
男人眼神掃他,不怒而威。
陳若無奈的放下酒,解開一個個精緻的小盤扣,把襯衫扔在沙發上。
“轉過身去。”
陳若一轉身,只聽到男人倒抽冷氣的聲音。背後的傷都已經結疤,但想必依舊猙獰。
男人走上來一寸寸摸,沿著脊柱往下,一直到褲頭,另一手敏捷的繞到前面去解釦子,陳若只來得及一聲喂,就被剝了褲子,摁在沙發上。
大腿上一樣是深淺不一的疤痕,蜿蜒到臀部,被白色的布料遮蓋,男人扯掉了這最後一塊文明的遮掩,靜默片刻,低頭親吻。
陳若一下子毛了,嚥了口唾沫,說:“我這房裡可有監視器,你注意身份。”
身後的人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