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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弄成對立面也是歷史的誤會,與其說是誤會不如說是歷史拿人開玩笑尋開心。然後是委員、部長,然後……回到我的積極參與的與孜孜不倦的寫作人的本態常態。我的幸運就是終能覆命歸根,略略知常曰明,當然只是基本上與大概其。
誰能清醒?誰能明白?誰能不被一時的潮流卷個暈頭轉向?誰能不跟風前行?誰能不勢利眼?誰能不苟且迎合?
第十六章 致虛守靜(3)
而如果能虛極、靜篤、觀復、曰常、歸根、覆命、知明,就是有了道行了,通了大道了。
老子再次強調人與大道的統一。他的“覆命曰常,知常曰明……”後面是“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回到本態就能恆常,能夠恆常就能明潔,能夠恆常(虛極、靜篤、不意氣用事)就能容受,能容受就能公道,能公道就能當首領,當了首領就要知天意天命,知道了天意天命就與大道一致,親近了並一致於大道,就能天長地久,至死也不會出現危殆災禍。這種論述方法是中國特有的一鼓作氣、步步高昇的串起來的立論法,文氣恢弘,高屋建瓴,勢如破竹。《大學》上從誠意、正心開始,一路論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是這種串論法。缺點是它們的邏輯依據並不充分,必要條件並不等於充分條件。我們不妨認定,修身對於治國是必要條件,但並不就是充分條件。自我修養很好的人,為人很好的人,就能統治一個王國並使之勝利前進了?未必。一個人能夠覆命回到本色就能與天道一致了?也未必。倒是逆對定理能夠成立:一個人如果連自己是老幾都動輒鬧笑話,他怎麼可能有容納性、公道、明白事理、做成大事?
從小的前提得出大的結論的過程並不可靠。從一個覆命、知常,就能擴充套件到能容能公能王能道直到沒身不殆上去?太誇張了,太直線前進了。
再說,任何一個小的因素都可能造成干擾、紊亂,都會有不同的結果。而且生活中有偶然,有變數和異數,有意外的與無規律可循的災難或幸運。你再通天道,架不住一個交通失事或傳染病的流行。你再不通天道,萬一碰上彩票中獎也會命運改變。西方的偏於科學數學的思維方法,就很重視這些具體的元素。近年還時興起紊亂學說來,它的代表性的說法是,南半球某地的一隻蝴蝶偶爾撲騰一下翅膀,它所引起的微弱氣流,幾星期後可能變成席捲北半球某地的一場龍捲風。這是一種西方式的從偶然到巨大的必然的思想方法的精彩命題。而老子式的有了天道就沒身不殆的命題,取向恰恰相反,是認定有了大前提就可以勢如破竹,一通百通,一了百了。
與西方相比,中國的思想家強調的是必然,是前提決定論,是大概念決定論,是決定論而不是或然論。
中國的模糊邏輯的方向是,大道決定一切,抽象決定具體,本質決定現象,本原決定結果。同時,現象體現本質,具體體現抽象,一切體現大道。兩者呈遞升或遞降的類多米諾骨牌效應,即有A則→B,有B則→C,C→D→E直至Z,同時得Z即可斷定Y,得Y即可上溯→X→W→V→U…一直到A。這大體也是毛澤東所論述的主要矛盾決定次要矛盾,主要矛盾解決了,次要矛盾也會迎刃而解的公式。這樣的思維模式決定了老子“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也決定了孔學的意誠→心正→身修→家齊→國治→天下平,以及平天下→治國→齊家→修身→正心→誠意的公式。
而西方的思維方式則強調區分,分析分解,強調細節決定成敗,偶然也可以變成必然。有時候就是頭痛決定頭,腳痛決定腳,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同時強調任何公式應該來自實驗、統計、計算,而且推理不但要有大前提還要有小前提,還要區分必要條件與充分條件。有容是公的必要條件,但是不是充分條件呢?難說。你雖然有容,但是缺乏知識與專業的準備,你不可能作出公正的判斷。公乃王更是如此,公是做一個好王的必要條件,不甚公但是有實力有手段有客觀的需要,照樣當王不誤。同樣,甚為公正公道,不但當不成王,連命都保不住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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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自然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親而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
最高明的統治者,下邊只知道有這麼一些人,知道有他們就是了。差一點,人們還需要忙著靠攏他們、歌頌他們、討好他們。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