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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不知不覺的,我迷迷糊糊終於睡著了。
等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張瑜之已經不在屋子裡了。
我挺害怕的,在發現他不在屋子裡的第一時間就起床跑到屋子外面,還好,那個叫潘贇的面癱男坐在客廳裡面看著新聞。
我憋了一眼,是中午十二的午間新聞,沒想到我這一覺竟然睡到了中午。
見出來的是我,面癱男對我點點頭,平靜的說了句張瑜之去找我師傅了,等下就來接咱們。
他話音剛落,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過電話嗯了兩聲,又扭頭看著我說道走吧下樓,他們來了。
我跟著他走下樓,街坊外面來來往往的也有不少人,可這些人一看到是我們,各個躲躲閃閃的,尤其是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之中明顯還帶著恐懼,跟昨晚在羅家殺人碎屍的兇手就是我一樣。
樓道外,張瑜之的腦袋從一輛麵包車車窗探了出來,衝我們招手說上車。
我跟面癱男過去做到後面,開車的是張瑜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則是面癱男的師傅葉仙。
雖然我從後面只能看見他的側臉,但也能明顯看出,他的臉色很蒼白,眼中全是血絲,疲憊的不行。
一路無言,張瑜之開著麵包車到了公安局,葉仙推門就下車了,一句話都沒。
我本以為他也會跟著我們去邙山,可後面聽張瑜之說起才明白,他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公安局莫名其妙死了一個局長,這事可不小,他得在裡面震著局面,否則的話我和張瑜之哪都不用去,安心在裡面等著審問吧。
我扭頭看了一眼,麵包車後面放著好幾個大包裹,不但塞滿了後備箱,連我們後排都賽得坐不下人。
送走葉仙之後,小麵包一路向北,駛向邙山國道,從這裡進邙山是最近的一條大路。
可進入邙山沒多久,張瑜之突然打了個方向,開著麵包駛進一條羊腸小道里去。
歪曲八扭了半天,停在這條羊腸小路的盡頭,小路盡頭是一片無人荒地,荒地那邊是大片大片的麥田。
他和麵癱男同時下車,站在車外似乎是在等人。
我跟著走下車,面癱男隨手扔給了我一個手機,淡淡道:“拿著,上面存的有我和八爪的電話,等下如果你和我們走散,立馬給我倆打電話。”
我愣住了,不是說一起去,怎麼還有走散的可能?
張瑜之迎著我疑惑的目光拍了拍我肩膀,沒說為啥會走散,而是說等下見到小紅袍和桃子,千萬記得,一定不要在桃子面前提起你打算還給她桃子吃。
我楞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問題,趕緊問桃子想吃的那桃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張瑜之一臉同情的看著我,說你最好別知道,知道了嚇死你不要緊,但桃子以後記恨我這事兒就大了。
他話音剛落,小紅袍領著桃子就從車屁股後頭走了出來。
這時候的小紅袍換了身新衣服,顏色還是一樣火紅,只不過衣角的商標牌子都還沒去掉,一看就是剛從商店裡拿出來的。
桃子看見我,板著的小臉立馬變樣,笑著衝我跑了過來,嘴裡還開心的喊著哥哥,哥哥。
可桃子還沒跑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了下來,目光撇向我們身後的麵包車,瞪大眼睛詫異道:“哥哥,車上的那個人,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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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很重要的話,大家務必進來看一看。
我嚇得一下把相簿扔回辦公桌上,身子蜷在椅子裡,小心翼翼的再往辦公桌上偷瞄。
辦公桌上,相簿裡的丁麗麗沒有變化,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
別自己嚇自己……
我安慰著自己,只是忽然僵住了臉色,覺得不對。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從在街坊被陌筱邂不由分說的抓住,到最後回到公安局,我從頭到尾也沒有聽到陌筱邂管王隊叫過聲父親,連叔這個字都沒聽到。
而王隊對陌筱邂的態度,也完全不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態度——更多的,是像是同事間長輩維護晚輩的那種。
按照王隊所說,丁麗麗與陌筱邂是同母異父,按照常理作為妹妹的丁麗麗他父親,也就是陌筱邂的後爸,應該姓丁不是嗎?
我揉了發僵的臉,伸手再次把那個相簿拿了起來。
無論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家三口的合影——那熟悉的感覺,直接讓我想起了曾亮。曾幾何時,曾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