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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殺了。你想讓別人殺死我嗎?”
“誰也不想殺你,艾勒瓦。”
“誰也不想殺你,艾勒瓦。既然你知道在巴薩持槍的歹徒並沒有完全消失,那你為什麼不開車送我回家呢?開上你的轎車吧。”
“我沒法送你回家,因為我的車蓄電池沒電了。這我已經跟你說二十遍了。”
“你的蓄電池沒電了。那你下午開車來接我時,為什麼蓄電池還有電呢?”
“因為在白天蓄電池微弱時你還能湊合用用,到晚上就不可以了,艾勒瓦。”
“你在我面前發誓,明天帶著你的該死的蓄電池再來接我。廢話!”
她已經變得很有攻擊性。要是我不理解艾勒瓦的話,我會非常擔憂的。但我知道明天一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我,也許就在九點鐘我正要開編前會議的時候。我們第一次在這種情緒中分開時,我想我肯定永遠地失去她了。那是我第一次勸說她不要在我的寓所裡過夜。要不是她總是說會有另一個女孩會上來,我根本不想解釋。“儘管你在恭維我的耐力,”我從容不迫地在她的腦袋上說,“但理由是很簡單的。我不想使你成為巴薩的另一個放*人,住在別人的家裡。”她張大嘴巴凝視著我,啞口無言。為了說清楚我的想法,鞏固我的優勢,我說了類似這樣的話:“你明白嗎,我不希望我的姐妹做那樣的事。”她頂嘴道:“那下次你想做的時候,就打電話給你那些姐妹吧,聽見了嗎?”
荒原蟻丘 第四章(2)
當我們分手的時候,我想我們之間完蛋了。第二天上午,我正在開編前會議,外屋的速記員走了進來,對我說有個電話找我。
“誰?”我憤怒地問道。
“一個女孩。”他用他那愚蠢的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道。
“不管是誰,讓他等一會兒再打來。啊,沒關係,我去接吧。先生們,請原諒。”
是艾勒瓦,她問我下午能不能帶她到海灘去,在魚市那些“肥胖的”女人將所有的魚攬走之前,跟剛上岸的漁夫買點鮮魚。“我要給你做一道鮮美的辣椒湯。”她說。
計程車終於來了,我拿起我的手電筒,領著她走下沒人打掃過、沒有燈光的樓梯。每當我在這段樓梯爬上爬下,總想起這段典故:共有的羊死於飢餓。司機從司機座上伸手將後車門開啟。車內沒亮燈。我開啟手電,照向車燈的所在,但只看見一堆纏繞在一起的電線。為了使艾勒瓦放心,我用手電筒照向司機的臉,審視了一下。司機抗議道:
“請不要往我臉上照。等人嗎?”
“我希望第二天上午能把你認出來。”
“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以防萬一。”我將手電移向車前,照在登記號碼上。
“我本來就不想到這大人物居住的小區來。不要這樣。”
“難道你不知道,不開車內燈是違反《刑法》第48章第16款第106條的嗎?”
“就今天這樣——剛來時燈滅了。”
他的謊話跟我的一樣天衣無縫,但我處於有利地位:我知道他在說謊,他卻不知道我也在說謊。他嚇壞了。
“好吧。明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維修工將車燈修好。”
“好的。”
我給了他20考包①的小費,結束了我們的對話,轉身對艾勒瓦說:“你不會有事的,親愛的。”這時她已經完全跟人隔離,坐在後座的遠端。
“司機,開車吧,拜託啦。”
我一直在努力,想找到一個能迎合她的理由。
我一直覺得和別人睡覺是不明智的。一個男人應該在自己的床上醒來。一個女人也該如此。在睡覺之前不管他們做什麼,也不該否定他們的這個權利。我厭膩早晨醒來,卻發現身邊躺著一個赤條條的使人倒胃口的人。這對我是不公正的,對她來說更不公平。所以,我從來沒放棄重新佔有自己的寓所和自由的權利。對於我來說,獨自一人淋浴後上床是再簡單、明白和自然不過的了。然而,許多女人卻把那看成是一種對個人的侮辱。在我看來,這多麼奇怪啊。她們,這些女人們,是她們自己最糟糕的敵人。
而艾勒瓦卻認為這證明我愛她愛得不夠。其實恰恰相反,我非常喜歡這女孩,遠遠超過我認識的其他人。她*時簡直令人心馳神蕩,沒什麼花招。我想我永遠找不到她的力量源自她小小身軀的何處,能把你高高地抬起,當你置身在她的身體之上的時候,她緩緩地像一座懸浮橋一般往上提升,她的腦袋和她的腳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