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聲,這一去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說不得要一別隔陰陽,自然要跟阿容姑娘道個別的。”姚東家正喝著茶,小几上還放了些小點心,像是專為阿容準備的。
對於姚東家要走的訊息,阿容並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姚東家是個行商的,指不定哪天就閃人了。至於姚東家專程來跟她道別,這倒讓她有些奇怪:“姚東家必是有福氣的人,這一別必定是事事承平、事事順意,姚東家寬心些。”
“我有位朋友是累世的醫藥之家,但連他都束手無策,只怕我這回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姚東家說這事的語氣總是極平淡的,真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那你去哪裡?”阿容也只是隨意地問一句,並沒想過還會見面之類的事,畢竟事實就是姚東家說的那樣。
這時候姚東家忽然站起身來,走到船邊上看著江面說:“阿容姑娘覺得,一個將死的人要做的是什麼事呢?”
這問題不是明擺著嗎,阿容覺得姚東家大概還是寒了心,所以今天沒有那天說起附骨寒時的氣勁,反而顯得很頹廢:“等死嗎?”
“是啊,一個將死的人,不等死還能做什麼。”姚東家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而阿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明顯的在這一段時間裡,姚東家又想了些什麼事,不過這不是她應該關心的。她得關心的是連雲山越來越近了,京城裡會是怎麼樣一番場面,而她和那個欽犯容先生究竟是不是父女關係,如果是怎麼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才是她目前最應該關心的事。
而對於姚東家,阿容只有一個建議,那就是:“姚東家,我對這天下的事知道得不多,不過如果別人都沒辦法的時候,您不妨去找黃藥師大人試一試。我總覺得黃藥師大人對天下的毒藥很瞭解,甚至比他對藥材和製藥更瞭解。”
“黃藥師,連雲山的那個?聽說是藥王的外甥是吧,倒是一直沒見過,以為只是個對藥材和製藥痴迷的人。阿容姑娘,我好像習慣了向你道謝,這下又得說一次謝謝了。黃藥師如今在顧周山畔替人制藥,正好我去探探病人,順便與黃藥師見上一面。”姚東家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阿容提了,他還是會去見的,畢竟阿容自己說那些關於附骨寒的資訊都是來自於黃藥師,說不定黃藥師還有更多的認知吶。
“不必客氣,我學疏才淺不能幫你什麼,但願姚東家能好起來。”
這話說完後,兩人都沒有再言語什麼,待到霧漸漸薄的時候,江面上駛來了一艘船,很快就靠近了水路衝府的大船,爾後姚東家就起身了。
這時候阿容才朝那艘駛來的船看了一眼,那船頭站著的赫然是謝長青,阿容揉了揉眼睛,還沒有消失,這才確定自己沒眼花。她遠遠地請了個安,然後扭頭就跑掉了。
“我還頭回看有姑娘見你就跑,這小丫頭片子果然有些意思。”姚東家衝謝長青說了一句。
“她勸你不動葷腥,這葷腥裡也包括情慾,所以附骨寒才叫‘和尚毒’。”謝長青如此回道。
這話讓姚東家瞪大了眼睛,啐了謝長青一口說:“禽獸,我不好這口,那麼小點的姑娘,虧你能想到這上頭去。我只是覺得這姑娘有意思而已,老感覺有些熟悉,像是曾經見過似的,可我又確實不認得她。”
“是你自己想歪了。”
“對了,長青,豆類也不能吃嗎?”姚東家忽然就想起這事來了,這只是因為他前段時間吃了不少豆腐之類的東西。
對於這個問題,謝長青的回答非常乾脆:“可以吃,誰告訴你不能的。”
這下姚東家臉色可就精彩了,最後只能嘆了一聲說:“沒想到啊沒想到,終日打雁,終於還是被雁啄了一口去。你說這小姑娘,怎麼還能詐我一道呢。”
“原來是盛藥女說的。”謝長青笑了笑,又道了聲“活該”,然後便和姚東家一塊進了船艙。
而阿容呢,進了船艙後被告知,還有三天就可以到最後一個港口了,到那兒就會有連雲山的人來迎接,去連雲山的路上還要走大約一天,所以會先在港口附近宿一晚。
三天後船靠岸時,不少姑娘們都是一臉菜色,原來還有不少坐不得船的,阿容摸了摸自個兒的臉,心說幸好她暈得沒這麼厲害。
晚上住一宿,第二天清早阿容和小申她們就要分道了,藥女們坐了連雲山來迎接的馬車離開,而小申她們則由徐少南相送。
去連雲山的路上走得頗有些快,等到連雲山的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嶽紅掀開簾子指了指外頭說:“你們看,那就是了,馬車應該會直接開進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