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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自個兒拿自個兒當小姑娘而已。
“你今年十幾了?”
“十二,又或者十三,說實話我也不記得了。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不過我倒是記得一句話,開心呢就是把所有不開心的事忘掉,剩下的就全是開心了。”也許是覺得此時的姚東家在暗室的月光下,像極了曾經的自己,傻傻地一個人在月色裡,孤獨地等某個再也不可能回來的人,那麼絕望與寒冷。所以,阿容的話不自覺得的多了起來,甚至還帶著幾分過來人的味道勸慰了起來。
這惹得姚東家又是一陣輕笑:“阿容姑娘,我比你大八、九歲,可總覺得自己像是已經入土半截兒了。”
二十一?還是二十二,阿容算不清楚,她數學本來就不好,只是這年齡和姚東家的形象可完全不相稱,姚東家的樣子看下去起碼得三十來歲了,也許是圓滾滾的原因!
這時候阿容看了眼窗外,月光已經漸漸被黎明的曙光所代替,她不由得蹦了起來,然後看著姚東家說:“那個……天都快亮了,我得趁天亮前回屋裡去,要不然問起來就糟了。姚東家,你得趕緊把穴解開,現在應該不疼了,以後發作起來就把這三個穴道封住,不過最好還是能捱就捱過去,封穴也是飲鴆止渴的法子,到底不牢靠的。”
見她這樣姚東家就朝門那兒伸了伸手,作個你請的手勢,阿容就點了點頭趕緊走了,留下姚東家看著她搖頭笑了笑,然後側過頭衝陰暗處說了一句:“戲好看嗎?”
“你應該好好的待在揚子洲將養著,京城裡的事何必再多摻和?”
姚東家繼續看著陰暗處一笑,說:“他們也許以為我會像你這麼想,但是越是這樣我越要摻和摻和,我也願意像你那麼愛命惜命,可是這不是逼著來了嘛!”
陰暗處的人這時已經走了出來,背對著窗戶看著姚東家搖了搖頭一聲長嘆。
19.貴公子的來與去
第二天起來時,江上起了很大的霧,整個江面上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兩米開外就見不到人了,這時候船也暫時依靠在附近的泊船臺。
但是與往常不同的是,藥女們今天都被告知,不能四處行走,如果沒事也不要出艙房,儘量在屋裡待著。藥女們雖然有些奇怪,但都老實地在屋裡繡花、裁衣,做著各自的手工活計,只有阿容這針拈不得,線穿不得的閒人在那唉聲嘆氣。
往常這時候她早跑甲板上看風景去了,要麼釣魚,雖然工具簡陋,但這也就是個打發時間的途徑。今天倒好,不但不讓出艙房,連窗戶也不讓隨便開,全悶在裡頭了。
“阿容,快過來,我給你量量身,回頭給你做身衣裳。你這瘦瘦小小的,給你做件淺紅的甲子好了,裡頭配淺灰藍上襖和梅紅馬面裙子,都繡海棠花兒,最襯你現在的模樣了。”嶽紅拿著軟尺給量好以後,又拿各色的布比對了一番,這才定下了顏色和花樣。
“嶽姐姐,你找件事給我做吧。”阿容鬱悶極了,看著她們都忙著,自個兒個沒事兒人,她鬧心。
沒想到嶽紅看了她一眼說:“你會繡花還是裁布,會針線活計還是能描花樣兒?都不會吧,那就老實在一邊學著點,總不能一輩子不做衣裳吧。”
學做衣服,阿容看了那繁複的工序頭就大了,這樹業有專攻,她還是老老實實種藥草就行了:“好吧,我自個兒待著。”
好在她也沒待一邊涼快多久,艙房外就有人敲門:“阿容姑娘是住在這間嗎,姚東家有請。”
“那胖胖的東家找你做什麼?”小稻正好繡完了一朵花,這才得工夫開口問了一句。至於胖胖的東家,因為阿容跟她們形容的,所以小姑娘們就跟著她一塊這麼稱呼了。
“不知道,也許又有什麼好吃的了,我去看看。”阿容覺得可能是有話想問問她,或是要封口之類的,想到封口阿容就抖了抖,很容易就想起了殺人滅口這四個字。
姑娘們都點了點頭,這些天沒少跟著阿容吃豆腐乾、腐乳一類的東西,外頭又是連雲山的侍從來請的,所以阿容就歡歡喜喜地開啟了艙門出去。
外頭安安靜靜的,沒有了往日裡姑娘們嘰嘰喳喳的場面,倒讓人有些不適應。阿容跟著侍從走到甲板上,便看到姚東家背對著她坐在前頭,一左一右有兩張太師椅,有一張正空空正從霧氣中穿過。
“阿容姑娘,來坐吧。”姚東家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
阿容給自己壯了壯膽,然後坐到了姚東家旁邊:“姚東家找我什麼事呢?”
“我要走了,總覺得跟阿容姑娘有緣份,所以想跟阿容姑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