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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巧怡手腕上那條細窄的傷口上舐撫著,南幻嶽直到將血漬舐淨的道:
“不管夠不夠,我不再吸了。”
潘巧怕安詳的道:
“為什麼?”
南幻嶽苦笑道:
“第一,這鮮血的滋味並不好嘗。第二,一個這麼好的女人,我竟吸吮她的血,每吸一口,自己便感到罪孽加深一層,這是一種莫大的痛苦!”
潘巧怡笑了,叫南幻嶽替她的手腕敷上了藥,邊輕輕的道:
“血是人體內不能缺少的東西,它關係著人的生死,所以,有人稱它為‘生命的泉源’,我用我‘生命的泉源’來滋潤你,幻嶽,希望你能欣欣向榮,永不枯竭。
“今後,你的體內也流溢著我的血液,盼你能時時想我,心中有我,不管你是嫌我厭我,疏我遠我,只要你記得我的直在你體內,我已滿足了。”
南幻嶽喟了一聲道:
“我不會忘的。”
柳殘陽 》》 《千手劍》
第十九章 解毒祛邪白朱雀
潘巧怡幽邃的一笑,道:
“這全憑你了,幻嶽,我沒有一根繩子可以拴住你,你的心要往哪兒,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
南幻嶽忙道:
“你睡吧,寶貝,說多了話會影響你的精神。”
潘巧怡點點頭道:
“好,我就睡,但是,你答應不離開我的……”
南幻嶽道:
“我是答應過,而且我也並未失信呀!”
潘巧怡靦腆的一笑,殷切的道;
“你再不能失信了,幻嶽,你已失信過一次,知道嗎?”
南幻嶽搖頭道:
“那件事和這件事純然是兩個性質,怎能混為一讀?你安心睡吧,我不會離開你這裡啊……”
潘巧怡模樣兒叫人又憐又疼,在合上眼後再度睜開:
“真的哦?你不能把我一個人孤伶伶的拋在這裡啊
……”
南幻嶽急道:
“唉,你真是嘮叨!”
於是,潘巧怡這才微笑著合上了眼,那麼安詳又滿足的去尋找一個溫馨的夢境,良久,她的睫毛不再翕動,嘴唇不再蠕顫,呼吸已是那麼均勻了,南幻嶽知道,她已尋著那個夢了……”
細細端詳著潘巧怡的睡姿,南幻嶽不禁暗自讚歎:
她那麼的美,那麼的豔,又那麼嬌俏嫵媚,宛若一朵染了抹蒼白的海棠,而如今,在她那平靜的神色中,又帶著一股無比的,誘人的純真意韻。
好像她變得更年輕了,更童稚了,那樣的無邪,那樣的直率,誰敢說她就是以前那個冷若冰霜,心如蛇蠍的“翠蜘蛛”呢?
是什麼力量能將一個人的習性心地改變得如此巨大,如此迅速?
南幻嶽明白那個答案——
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情感,是一種愛,當一個女人在追尋這樣東西的時候,便會使她與往常截然迥異,陰沉的變得開朗,悒鬱的轉為歡樂,魯莽的趨向矜持,而複雜的變得單純,世故與心機也會溶化於一片天真裡了……
悄悄的,南幻嶽端了把椅子坐下,就這樣,面對著潘巧怡,他奇怪自己對這張臉蛋兒竟是如此看不厭,瞧不煩呢……
光陰是流逝如水的,很快的,他們已在這幢小巧隱密的石室中一連度過了十五天,在這十五天裡,兩人朝夕共處,生活是愉快又充滿歡樂的。
他們之間已沒有了隔陔,沒有了忌諱,更沒有了猜疑,彼此全是坦誠以待,毫無保留的流露自己的本性,赤裸裸的笑,赤裸裸的鬧,亦裸裸的傾吐著心底久蘊的一些什麼,日子過得逍遙極了,也安逸極了。
本來,南幻嶽是自己做飯吃了,更且要侍候傷中的潘巧怡,一個大男人搞這樣的家務事,十天以來,也將他弄了個筋疲力竭,焦頭爛額,整治出來的東西猶是叫人食不下咽的,潘巧怡每到用膳之際,即便叫苦不迭,皺眉噘嘴的數落南幻嶽是如此的笨手笨腳。
在這居臨半個月的一天,潘巧怡的傷勢業已大致痊癒了,她不聽南幻嶽的勸止,親自下廚為炊,調理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出來,便是累得香汗涔涔,但目睹甫幻嶽好副狼吞虎嚥,讚不絕口的饞像,心裡那股喜悅,就把先前的勞累全忘了。
她吃得極少,似乎南幻嶽只要吃飽喝足了,她就一樣可以不再飢餓似的……
現在,正是用過了這頓美味盛筵之後的中午。
坐在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