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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劉,與尊夫同姓。”
劉病已剛見到劉弗陵時的震驚已去,慢慢冷靜下來,明白劉弗陵既然已經知道他的存在,想要他的命,不過一句話的事情,他的任何舉動不過是以卵擊石,不如索性大大方方應對。
只是他看了眼許平君和炕上的孩子只是對不住他們,終是把他們拖進了一個危機重重的世界。
劉病已笑著向劉弗陵作了一揖,先穿好了鞋子,又讓許平君去簡單置辦一點酒菜,擺好几案,請劉弗陵和雲歌坐到炕上。
火炕燒得十分暖和,劉弗陵和雲歌穿著大氅,都有些熱,劉弗陵伸手要替雲歌解開大氅,雲歌笑著閃身躲開,“我自己來,你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劉病已看著劉弗陵和雲歌,心內詫異、震驚、不解,各種滋味都有。
雲歌脫掉大氅,踢掉鞋子,爬到炕裡頭,伏在劉病已的兒子跟前看。小兒沉睡未醒,小手團成拳頭時不時還伸一下,雲歌看得咯咯笑起來,在小孩臉上親了下,“我是你姑姑,知道不知道要叫姑姑的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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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沉思前事,似夢裡(3)
許平君端著酒出來,一邊佈置酒菜,一邊說:“離說話還早著呢你和病已都是聰明人辦糊塗事,他也整天對著孩子說叫爹,也不想想孩子若真的現在就會叫爹,還不嚇死人”
劉弗陵忽然說:“把孩子抱過來,讓我看看。”
雲歌笑著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起來,湊到劉弗陵身邊,讓他看。劉病已目不轉睛地盯著劉弗陵。
劉弗陵低頭看了會兒孩子,解下隨身帶著的一個合歡佩,放在孩子的小被子裡,“來得匆忙,未帶見面禮,這個就聊表心意。”
許平君知道此人身上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不敢收,趕忙推辭。
劉弗陵笑對劉病已說:“算來,我還是這孩子的長輩,這禮沒什麼收不得的。”
劉病已從雲歌手裡接過孩子,交給許平君,“我代虎兒謝過謝過公子。”
雲歌笑問:“虎兒是小名嗎大名叫什麼”
許平君說:“還沒有想好,就一直叫著小名了。”
劉病已忽地對劉弗陵說:“請公子給小兒賜個名字。”說完,心內緊張萬分,面上卻無所謂地笑看著劉弗陵。
雲歌瞅了瞅劉病已,又看了看劉弗陵,沒有說話。
劉弗陵沉吟了會兒,對劉病已說道:“今日隨手剛翻了逸周書,頗喜姡ё鄭�陀悶渥雒�綰巍�
雲歌側頭思索:“劉姡А�
許平君忙把沙盤遞給雲歌,小聲問:“雲歌,怎麼寫”
雲歌有意外的驚喜,笑問:“姐姐在學字”
雲歌一筆一畫,仔細寫給了許平君,許平君忙用心記下,一時也不知道好不好,只覺得字很生僻,他們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用如此生僻的字,只怕到時候能叫得出來的人都不多。
劉病已聽到劉弗陵起的名字,心內如吃了定心丸,對孩子的擔心散去,很恭敬地站起來,對劉弗陵行禮:“謝公子賜名。”
許平君看劉病已好像十分中意這個名字,也忙抱著孩子對劉弗陵行禮作謝。
劉弗陵只微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看到炕上的竹簡,他問劉病已:“史記中最喜歡哪一節”
劉病已猶豫了下,說:“近來最喜讀先皇年輕時的經歷。”
劉弗陵輕頷了下首,靜靜打量著屋子四周。
劉弗陵不說話,劉病已也不開口。
許平君覺得今天晚上的劉病已大異於平時,知道事情有古怪,更不敢隨便說話。
雲歌沒理會他們,自低著頭看虎兒玩,時不時湊到虎兒臉上親一下。
這個家並不富裕,但因為有一個巧手主婦,所以十分溫暖。
劉弗陵從屋子內的一桌一椅看過,最後目光落回了劉病已身上。
劉病已身上披著的舊棉襖顯然有些年頭,袖口已經磨破,又被許平君的一雙巧手細心修補過,一圈顏色略深的補丁,被許平君做得像是特意繡上去的花紋。
劉病已鎮定地接受著劉弗陵的打量,如果說剛見面,劉弗陵是在審視他是否值得自己坐下與他說話,那麼劉弗陵現在又在審視什麼審視他這個皇孫的破落生活嗎
應該不是。
雖然他第一次見劉弗陵,可他相信雲歌的眼光,更相信自己的判斷。那劉弗陵究竟還想知道什麼劉弗陵為何要特意出宮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