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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二位請隨我來。”
聞知此事時,穆仁川正在書房裡,他眼睛向下看著桌案,桌案上放著一個才送過來的小盒子,小盒子蓋子開啟著,裡面確然是謝鳩平的腦袋。
他略想了一下,讓人把他們帶到會客大堂,他稍後就來。
會客大廳,何平陪著二人說話。
“這春曉雲霧是堂主的私藏,我這回可算是沾光啦。”何平端著茶盞感嘆道,一副倍感榮欣的模樣。
可惜花鳶與沈青愁,都不是好茶道之人,也不曉得春曉雲霧是什麼,尤其是,花鳶覺得這茶色濃,味苦,還真不如街面上的大碗涼茶好喝。
“何兄說笑了。”沈青愁砸吧砸吧嘴,放下茶盞。
花鳶捧著茶,沒說話,只是一邊輕輕用杯蓋撩撥茶葉,一邊聽著這兩人搭話。
“這茶是千技盟的周盟主,為了上次我們堂幫他們解決了和白馬幫爭鬥的事情,特地弄來答謝穆堂主的,堂主極是喜歡,輕易不肯拿出來,方有上回燕林關的趙總兵來了,才待客過一回,今日個是第二回……”
何平說著,眼珠子左右一看,然後一臉鬼祟的用手擋在嘴邊,小聲道:“聽說這茶一兩茶葉一兩黃金,我的娘耶,這麼貴,我咋覺得喝著還比不上街口的大碗涼茶爽氣咧?”
花鳶正在喝茶,聽這話嗆了一下,抬眼看何平,眼裡多了許多親切感。
感情她不是一個人……
“小心點兒喝。”何平繼續小聲道:“妹子你那一星點兒沫子就是一星點兒金子,哥哥我看著肉疼得緊,你就算覺得不好喝,好歹也等哥哥我背過身去再吐啊。”
何平一本正經的胡扯著,倒把花鳶逗樂了。
其實何平早看出他倆喝不慣,也是故意打諢,他這種人就是有辦法招人喜歡,不過並不代表就是省油的燈。
“對了。”他好似突然想起什麼,道:“有件事情我早想問了,沈兄弟和花妹子如此年輕,武功又這麼俊,不知師從哪位前輩啊?”
花鳶一聽,不笑了。
沈青愁卻道:“我和花丫頭師出同門,她會陰風爪,我會如影隨形,你說我們師出何人呢?”
陰風爪和如影隨形,本是陰山老叟的絕學,後傳給了徒弟“神行太保”周傳龍。而周傳龍早年又被沈青愁弄死,武功秘籍也落在了他手上。
現在他這樣說,便是誤導何平以為他們師從陰山老叟,畢竟他們總不好說自己是血屠傳人。
再則,陰山老叟年紀很老了,早退隱江湖,連還活著沒有都不作數呢,往他身上推,誰也拿不著錯處。
“哎呀”何平訝然道:“莫不是‘陰山老叟’的高足?”
沈青愁笑而不答,而花鳶也繼續捧起茶杯喝茶。
“老叟為昔日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十大高手之一,難怪兩位如此高才,原來只聽聞老叟前輩爪功和輕功了得,沒想到連劍法也這樣厲害。”
“那是因為……”沈青愁又一笑:“我的劍法則是受過紫檀堡單史崇老前輩的指點。”
很好,繼續往死人身上推,沈青愁心想,有本事你把死人挖出來問,看到底是不是。
“哎。”何平一嘆:“紫檀堡慘遭滅門,單老英雄也撒手人寰,至今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單家的紫木劍法也是極有名的,沈兄弟能得到單堡主的指點,也是大造詣啊。”
“機緣巧合罷了。”沈青愁面色淡淡。
便是他們二人搭話,花鳶在一旁一言不發,她何嘗不知何平這是探他們的底,便留給沈青愁應付就行了。
她心裡想著的,卻是另一件事。
沈青愁究竟要做什麼?
他們兩個因為修煉修羅功的緣故,所以從來都是低調的作風,等閒不會大刺刺暴露在外,沈青愁提著人頭說是要來三分堂,花鳶初以為他是看中了穆仁川或者別的什麼人的內力,以圖接近,而現在她突然覺得,也許她想錯了。
沈青愁這些時的舉動未免太過怪異,比如執意逗留在馬嶺這一代,比如行蹤飄忽,比如時常在想著心事。
若是以前,花鳶老早就問了,可是現在她不問,不止不問,還狀若無意的等他自己說。
這就有些“我偏不問,我偏要你自己說”的意思。
道是為何?
花鳶與沈青愁的關係,說近當然近,四年來相依為命,同生共死,彼此間的感情與默契已經形成,尤其是之前她被明月樓花公子所傷,生死一線,沈青愁捨生忘死的將她送去翠龍峰,那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