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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他道:“你太狡猾了,自己不肯看就讓我來看。”
他端著茶盞,輕笑一聲,“那包袱是我用刀逼你去翻的?”
我撲過去踩他一腳,以暴力解決態度問題。
隔了半晌,我又省起一事,於是與狐狸道:“你倒是說與覃娘沒有半點瓜葛,可她的遺書明明在你手上,你太可疑了。”
狐狸輕咳一聲,“我前些年欠了她一個人情,這番就算是還了。但這屠家的事……呵,左右不過一場誤會罷了。”
我託著腮望望窗外漸現的魚肚白,嘆了一嘆:“誤會誤會,倒是誤了一生的因緣際會。”
狐狸回房後,我一個人默默地躺在床上,瞪著帳頂出神。
其實在屠家此事上,最令我疑惑的不是覃卿姊妹,也不是屠晉此人,而是那個恣意江湖的神秘遊俠十二夜。
按照傳聞中十二夜的脾性,他斷不該是個助紂為虐的人。尤其不會縱容屠蘭司將傳國玉璽的圖紙從密室中竊出,這實在不合情理,除非其中另有隱情。
只是與此事相關的人瞎的瞎,死的死,便再沒人能夠將真相坦白。而指望屠蘭司坦白從寬,就實在不如指望屠晉從墓裡爬出來交待個乾淨來的靠譜。
三日後,漫天的陰霾算是散了個乾淨,而屠蘭司也才正經來問了我的脈。問完脈,他就神秘兮兮地將秦璋領出屋子,倆人兀自在外頭嘀咕了一會兒才復又回來。秦璋作出一副愁苦的形容,屠蘭司哀哀嘆了口氣,便收拾起那黃花梨的木盒子施施然退出門去。
於是我敲著桌子邊沿對秦璋道,“狐狸,你露出那般形容,倒像是要送我歸西去了。”
他頓了半晌說:“這倒沒有,只是說你體內餘毒未清,但也不是個大的毛病,將養將養就妥了。”
我望了回窗外的樹影婆娑,倒是不怎麼在意清毒的事,於是再道:“既然圖紙已不在屠家,那不如我倆順路去山東逛逛?”
秦璋瞅了我一眼,“你這是要去順哪條路來著?”
我愕然,“自然是順從揚州回大漠的路了,你不思念小花麼?”
秦璋默默地看了回眼前的茶盞,“不思念。”
我與秦璋此番在屠家的日子比預計著實短了許多,而關於覃卿,我的幾個不大不小的疑問也在狐狸的三言兩語下有了答案。
他說,覃卿那院子裡種的百餘種花,實際是個陣式。倘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