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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伯那樣蠻橫不講理地扯喉大嚎。
我總是會想起我的父親,甫自母親過世後,他辭去教職工作,做個流浪的詩人,行蹤飄忽不定,而最近我常常在嘉伯懷中哭訴那段香港的童年往事。
九月中旬,嘉伯告訴找他要出遠門,我不疑有他,只是依依不捨的跟他道別。
三天後,他在一個月圓夜回到倫敦,丁勒載我和小嘉伯到希索機場接機。當他跨出海關時,我興奮地高舉小嘉伯,直到瞥見嘉伯身後的人影時,我激動得無法抑住兩行淚。
他已幡然改觀,才五十三歲的他頂著滿頭的灰髮,下巴留了個山羊鬍,依然修長的身子在改良過的袍子下,更顯得輕瘦。
他,就像只孤雁,一生只求一個伴侶。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