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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那人還離得遠嗎?
寶寶頑心一起,也還他一首打油詩:“風飄搖,鬼哭嚎,便做合王也受不了!懊惱、苦惱、又氣惱,撲簌害我將淚眼拋。春花兒嬌呀紅杏枝頭鬧!見不得男兒淚雨灑一巴蕉。”
語聲才落,忽覺眼一花二位穿著青袍的年輕男子如山一般矗立在寶寶跟前,一輕功之精妙,排得上江湖前二十名。
寶寶不服輸,從石塊上躍起身來,還是矮人家一截。那青袍男子見發聲挑釁的是一名稚嫩的少女,已是“怔,再見她芙蓉如面柳如眉,似血硃砂痣點在眉間,更
“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寶寶反過來教訓他:“先自報名姓,再出言詢問,方是禮數,兄臺反道而行,可是欺我年幼?”
“好利的一張小嘴。”那男子倒是笑了,眉宇間的愁鬱減了三分,更見得丰神秀澈,是少見的俊逸男子。“在下唐蠡,敢問姑娘貴姓芳名?”
“唐蠡?”寶寶一時怔仲,似在自語。“瞧他相貌與唐情有五分相似,莫非是帶”唐門十二少‘中的唐十公子唐蠡?!“
唐蠡等不到回答,自顧坐下來吃烤魚,顯然也餓了。
寶寶原本也不小氣,但在飢火難耐之下,不得不抗議一下以維護權益:“你這大怨沒規矩,竟做此強盜行徑!”雙手齊下,將剩下的兩串烤魚搶在手中。
“嗯,好吃,怪鮮的,加點鹽花兒就更美味了。”唐蠡脫口稱機,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一個小巧的百寶盒,掇一點鹽加在魚上,可比淡味魚更易入口了。
寶寶吃了本尾魚,眼珠子便注地盯在人家的鹽罐上,又不願開口求人!只見這人不甚“懂事”,崎嗷嘀咕:“”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小子一點也不懂得做人,白吃我的魚!竟一點鹽花兒也捨不得主動給我。“
對方年紀比她大得多,她憑啥叫他“小子”?這需歸功於他爹秦英臨老才得此一女,伯她夭折,也為了在少耋山生活方便,將她當成兒子扶養,直到衛紫衣發覺真相,點破玄機。秦英論輩分裂四川唐門的老祖宗唐竹同輩,亦是好友,唐竹七十大壽那年金盆洗手,由三子唐雷承繼掌門人之位,算來與秦寶寶同輩,而唐雷的子姪們識得寶寶的都得叫上一聲一娃娃叔叔“,其中聲名最盛的便是”唐門十二少“,所以,她叫唐蠡一聲”小子“並不託大。甚至,十二少中年紀居長的幾位,成親又早,生下的兒女如唐容、唐家、唐虎等人,可得叫寶寶”娃娃叔公“了。
“一個大男人,身上不帶刀劍槍悃,倒像娘兒們盡留心鹽瓶、胡椒罐什麼的,趕明兒個,做幾道好菜給我嘗信如何?”一眼睛都瞪得痠了,對方仍不捨鹽,寶寶即拐彎抹角將他損了一頓。
唐蠡見招拆招:“有何不可?只要姑娘出得起價錢。”
“哼!”寶寶小鼻頭一翹。“唐門弟子何時落魄到要當一名廚子?”
“什麼唐門弟子,我一個都不認得。”唐蠡眼中陰沉之色一掃即過,復又笑道:
“當廚子有什麼不好?我正打算前往”楚國公府‘謀職,正缺一名助手,你可有興趣?“他眼光犀利,看出寶寶的衣著與氣質不合,同是天涯淪落人,理應相扶持。只是生性拘謹,說不出體貼入微的話,即使助人,也不希求對方的感激。
寶寶正想告訴他:“我連生個灶火、拿刀切菜的活兒都不曾學……”話到唇邊,突然想到什麼立即改變心意。
哎呀呀,這不是天外飛來的運氣,絕處又逢生嗎?人說“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若能藏身於楚國公府,那一童少林牛皮糖絕摸不到她的行蹤,等風聲一遇,她便能大搖大擺的回“金龍社”與衛紫衣重逢。
這樣想著,眼前便彷佛顯現了衛紫衣昂藏七尺、笑臉吟吟的一幅景象,就如同一根羽毛在她心坎上拂著,癢得很,卻又摸不著,心早飛向衛紫衣的懷抱去。
一帖興奮劑般令她心曠神怡,看著眼前這位“不懂事的小子”也不覺討厭了。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個希望嗎?
“還未請教姑娘貴姓芳名?”
“我叫……姓馮名寶兒。”又借用一次母性。
“這名字寶里寶氣的,與你不怎麼相配。”對方年紀小,唐蠡便照實說了,在他看來,寶寶美得清豔異常,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已具備花中之王的雛形,醒人眼目。就是名字取的不恰當,不符合她天香國色的容顏。
她的確十分吸引人,他心想,她的美透著一種靈秀,清新脫俗,再加上個性爽朗,不扭怩做作,煥發出青春氣息和無比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