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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範起來呢,我缺個幫手啊。”
“好吧,說好了喲,你要我的人,得給我好處喲。”12隊隊長說這話時,瞟了一眼我們隊長,那意思很直白:跟我鬥?你還嫩著呢,怎麼樣,隊裡沒人就是要認輸。
“邱志嵋,怎麼樣,你會弄不?”論資歷,我們隊隊長比12隊隊長要深,但論城府,說實話真不如小他兩歲的12隊隊長,稍一刺激就忍不住要跳。
“這個……”我知道自己不會弄,但又不能損隊長的面子,怎麼辦呢?
這時,我看到對面的她在向我擠眉同時張大了嘴巴一字一句並不發聲的在說話,我仔細地辨認著口型,讀出了意思:區域網上唯一一臺連線上網的電腦就在你手裡。
讀懂了這個意思,我不禁高興起來,馬上答應隊長:“我會!”
可是,我那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上網,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偏偏我還自作聰明:連線上網,顧名思義大概就是找線連上電腦和電源唄。於是,我彎下腰來開始找線,果真讓我在桌底下的縫隙裡找到一帶插頭的皮纜線,拿到線後我沒多想,傻不楞登的把線的一頭放在滑鼠底下發亮的地方,另一隻手就拿著線往插頭上插。隊長是沒明白我到底要幹嘛,等到看明白了再想阻攔我,已經來不及了,在電流的襲擊下,瞬間我就昏了過去。
我想,實驗室裡一定像是迅速鬧開了一鍋粥,煮沸這粥的就是大膽而妄為的我。隱約間,只見到一個人影在我面前晃動,不停地按著我的胸脯、同時吹氣進我的胸腔。哦,雖然我沒有多少知覺,但那吹氣的“閥門”怎麼感覺這麼溼滑?吹進來的每一口氣又都似酥油滾茶,讓我全身逐漸緊張起來,而那雙手充滿力量,按得我上半身像個皮球不斷隨著它漲癟。終於,我受不了,發出了不知道用了什麼詞的悠悠一聲喊。
“他醒了、他醒了!”那個人影激動地喊了起來,宣告我沒有被小鬼收走。
“她是及時給你做了人工呼吸吧?”劉海波是行家,他當然能聽懂,“你也真夠幸運,遇到這麼個有急救知識的人。”
“是啊,要不是她當時馬上踢掉了我手裡的皮纜線,再多耽擱一兩秒鐘,我就可能變電烤豬了。”
“難怪她可以當著隊長、政委面吻你,這是救人,誰還會想那一層啊?”
“哎,可是那以後,她說我奪走了她的初吻必須負責……”
“哈哈,兄弟,這豈非正中你下懷?”
“唉,往事如流水,恰似南柯夢……”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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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地看完信,頭也不回地問道:“劉醫生,你老實告訴我,胎盤血治癒白血病把握究竟有多大?”
“這很不好說,只聽說過用自己的胎盤血自體移植,還沒聽說過用自己孩子的胎盤血做移植……”
我沒有聽他說完,突然取出軟盤起身就要走。因為,我的腦海裡突然電光火石一般閃過一個念頭:我瞭解她的個性,那是一個剛烈至極卻又心思縝密的女孩,而且遇到沒有希望的事情,她是決然會壯士斷腕、不再牽扯精力的,這一點在軍校時候我多次領教過;那麼,是什麼理由促使她還會在生命走向終點時,留下這麼頗費周章才能解讀的資訊?是為保留自己的名節?不會,領導是批准她結婚的,奉子成婚在這個年代算不得什麼難見人的事。是為我的政治前途考慮?不會,以我父親那時在軍中的地位,就算在系統內連升我三級,相信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只有一種可能,她留這封信的目的就是提醒我,她能活下來!隨之而來的疑問,讓我很快清楚地意識到,這麼多年來她不來找我,一定是出了什麼不能接近我的狀況,而對照我現在的身份,那只有一種可能:她以為我被槍斃了,從此忽略了我的存在,甚至連這封寄存在劉海波這裡的東西都沒有取回!
“等等,我這裡有印表機,你可以列印下來啊。”劉海波還以為我要去列印那封信。
“不用,我看一遍就已經全記下來了。”
劉海波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相信了,因為我的職務就是後勤機關的宣傳幹事,快速瀏覽材料、記錄首長髮言本就是崗位技能。
“那你這是上哪兒去?”
“我去找菱。”
“找她幹什麼?”
“我要向她講清楚,我要找個人,找到了才能決定結婚的事情。”
“你瘋了?你可是明天就要結婚了?”
“我沒瘋……”說這話時我已經到了實驗樓的電梯間門口,而把劉海波扔在了實驗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