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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退回到房間,把門關好。
選擇 2002年9月10日
我姨媽貝波剛被診斷出肝癌。她的子女們,也就是我的表兄妹們,開始給她在斯隆肯特林和本地找腫瘤專家看病。他們積極的干預讓我有內疚感,不禁自問我對爸爸的身體關心的怎麼樣?我知道爸爸的肺部透過造影掃描看到有一個不明的陰影,但是他的大夫建議我不要去管它,除非要打算帶爸爸經歷很多嚴格而費力的檢查,甚至化療或手術。我決定採納大夫建議,不去做什麼。
但是我心中還有一個聲音在發問:“你有資格做出這個選擇嗎?我是否在背叛父親?也許有一天,我的孩子對我的身體也會做類似的、好像上帝做出的決定——他們會讓自己承認我已經歷了人生的盛年,所以延緩生命一個月或一年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為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健康做出決定是一件令人畏懼而棘手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做、想要做或者願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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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照考試 2002年10月18日—19日
爸爸還在開車,想要在康涅狄格州續領駕照,這該是多麼有挑戰的一件事情。這有什麼意義嗎?他的反應能力緩慢,他的頭腦有些不清楚,他的頭耷拉在胸前,基本上他的視線超不過儀表盤。不過他開得不快,而且也不往遠處開——最遠就到皇冠市場去買一塊好時巧克力,或者去附近的購物中心看一場下午的演出。我不敢也不能確定要剝奪爸爸開車的權利,於是我開車帶他到機動車管理局,讓他來證明自己。
爸爸在他的錢包裡翻了一通,抽出一張已經磨損的美國軍隊頒發的卡片,證明他在1944年光榮退伍。
辦事員說:“對不起,這是影印件,我們需要原件。”
我抗議道:“開什麼玩笑啊,我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