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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活。我還在飛機上吐了!”
文曉果然很緊張,問我:“怎麼了?”
“就是很難受,暈機。”我的聲音變得楚楚可憐。
文曉說了好多鼓勵的話之後,我才滿意地掛掉了電話。
就這樣飛了吐,吐了飛,堅持了一個月,本來就消瘦的我又掉了幾斤肉。於是我向文曉抱怨工作太辛苦,身體也不好,想回家,他就說:“你應該吃點苦,親愛的,不要遇到困難就想放棄。我小時侯還幫著爸爸鋸鋼材呢,那麼笨重的活兒,比你的工作辛苦多了。”他以為我真的要回去,不知道我只是需要一點支援和鼓勵罷了。而且,幹嗎把我和你比,男人與女人一樣嗎?
一番千錘百煉過後,我已經是個經驗豐富的實習生了,不久就能成為正式的空乘了。
終於要飛羅馬了,一看到羅馬這兩個字我就興奮不已。這個航班的大頭是新加坡人阿斯馬,我一聽是新加坡人,就倍感親切。那時,我還不知道新加坡人主要有三個種族組成,華人、馬來人和印度人,我以為新加坡人都是華人呢。其實阿斯馬是馬來人,可我以為他是長得黑一點的華人,就自然生出了幾分親切感,踏著輕步上了飛機。
第七篇 實習生=妓女?(3)
乘客開始登機了。義大利男人完全符合我對男人的想象,棕黑的頭髮,濃濃的眉毛,高挺的鼻子,還有健美的身材。我藉著職務之便,大膽地盯著他們看。義大利人看起來很熱情,老往我的胸牌上看,大概想知道我的名字。
乘客逐一入座,一個帶著孩子的義大利女人突然用命令的口吻大聲叫道:“我孩子很餓,你快給他拿點吃的!”她可以沒有禮貌,我不能。我微笑著說可以的,就去廚房找了點蛋糕給小孩,然後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