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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找你們玩兒!」
白芷知道自己模樣有些狼狽,因而一直把頭藏在甘藍頸窩,車開出幾步後,才低低地出聲問道:「她是誰?」
「同行一個廚師的女兒。」
甘藍簡略地回答著,伸出手把羽絨服的帽子給白芷戴上,看見她凍得通紅的鼻頭,便將自己的手呵暖了輕輕覆捏上去。
她們擇近路去了白芷家,一進了屋,甘藍就手忙腳亂地把所有跟暖氣沾得上邊兒的電器都開啟,把白芷捂在毯子裡,然後去浴室給她放熱水。
白芷在床上待不住,裹著毯子到浴室裡守著她,甘藍便把電暖器搬進來,插在一個碰不到水的安全形落,再任白芷擁著自己。
浴缸裡的水位逐漸升高,泛出的熱氣很快溢滿浴室的上部,靄靄的,像朵雲。
「再也不許坐飛機了。」白芷聲音甕甕地說了這麼一句。
甘藍笑了:「這不是因噎廢食麼?再說,也沒真『噎』啊。如果是真…你別掐我…『噎』了,我就變成田螺姑娘,每天趁你不在的時候悄悄給你挑水做飯,再留下個蛛絲馬跡什麼的,讓你猜到是我,嘖嘖嘖,多悽美的故事啊。」
「你挑哪門子水?」
「洗澡水也行啊,」甘藍說著就去檢視了浴缸裡的水位,「差不多了,你進去好好泡泡,衣服脫好了拿給我去洗。」
甘藍取了把凳子來給她放衣服,轉過身要走,袖口卻被揪住了。
她問怎麼了,白芷並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在她面前褪盡。
甘藍看著她娉婷的背影入浴,撩起漾漾的水聲,花影重重。
「那我…洗衣服了。」甘藍愣愣地抱著衣服到另一邊的洗衣機面前,把外衣放進去,手卻僵在空中,出了好半天神才想起來去按按鈕。她甩甩頭,挽起袖子,拿了洗衣液去水池裡手洗剩下的貼身衣物。
洗衣機按照程式運轉著,水流或是刷刷地打在缸裡、或是咕嚕咕嚕地和衣服攪動玩耍。
「你以後,還敢不敢那樣了?」
甘藍疑惑地尋聲望去,眼底收納進一片月華的姿采。
擰乾衣服在一旁架上晾好,甘藍走過去,在浴缸邊上坐了,俯身吻了吻她肩上殘霞的色澤。
「不敢了。」
白芷抬手,兩指搭上甘藍的臉頰,再拂過耳畔,停在頸上。
甘藍再也受不住那雙攝魄的倦眼,傾過去,見白芷雙眸已閉,於是玩心起,逗留在唇前。
「再泡水要冷了,起來,我給你擦乾。」
白芷再睜開眼時,見甘藍竟然拿著浴巾站在一旁,於是猛站起來,有些羞恨地瞠她一眼。
一手扶了白芷踩在墊子上,甘藍還真就細心擦拭了起來,擦乾後迅速地給她裹上浴袍,拉了她在臥室的沙發上坐了,面前烘著暖氣,又站在後面幫她吹頭髮。
到八分干時,甘藍怕吹太久了會頭疼,於是關了吹風機。
「甘藍,我是不是太喜歡你了,有時候我在想……如果喜歡是有限的,比如…能裝滿一瓶子,那萬一有一天,我用完了一整瓶……」
許久沒有迴音,白芷臉上燙燙的,微微側轉頭,想知道甘藍的反應,不料甘藍已經彎下身,自後面圈住了她:
「白科研員,你自己聽聽,剛剛您都說了些什麼傻話。」
白芷撇開頭:「還沒輪到你說我傻。」
「我不是忠犬八公麼?那這樣吧,如果哪天你不喜歡我了,我也找個機場或是車站去,等你一輩子,一直到變成小老太太,一直到死,然後讓當地的居民也給我塑一個銅像,成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雨夜(三)
作者有話要說: 武媚娘復播後的性質
╮(╯﹏╰)╭
就這樣吧
雨住了,冷月在天際裡丟擲寒光,周圍的煙雲是她卸下的殘妝懶懶,嫋嫋婷婷。
窗外樹影婆娑,枝條牽著幾片殘葉起舞,靜謐的寒夜裡,草木依舊是一片多情之態。
又何況人哉?
甘藍承認,她做不了那麼久的柳下惠。
她自小渴望親情、友情,後來大了,渴望柔情和愛情,也經歷過相信海誓山盟的痴傻年紀。
可是今番和白芷,她真是覺得不一樣了。比起總是給她注入絕望的顧梓漣,白芷對她的感情像是一件在織縫中的鎧甲,細密地圍在她心房。
她將溫香軟玉攏在懷裡,再輕輕護住白芷,讓她平躺在身下,謹小慎微,一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