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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呢。
一個隨從叫了一聲:“公子。”
可這位“儍”了的馬公子沒有回應。那隨從一看,才發現他們公子那副模樣。順著他的眼光瞧了過去,呀!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那三個妞兒可真美呀!他差點兒也要詫他們公子一樣“儍”在那兒了。不過,幸好還差那麼一點點兒。他沒忘卻自己身份,知道不配,這就好使他差那麼一點點兒才能保持清醒。
他大聲地又叫了一聲“公子!”
那馬公子驚了一下,這才把出竅的魂兒收了回來,舉起袍袖抹了一下口角流出的口水,嚥了一口尚未流沙的口水:“啥事大呼小叫的!好漂亮的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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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他這些手下,已是心領神會。有兩個隨從說:“公子既然看上了這三個小妞,我們過去把她們‘請’過來陪公子玩玩。”
那馬公子嘴又張大了:“好,好!把她們給本公子叫過來,好好玩玩,玩玩。”
其實還一幫人一上樓,柳如煙五人就看見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五個人,正愁沒事鬧哩。既然這麼個混球“上門”惹事,正好拿他做文章,大鬧他一場。所以他們五人坐在那裡,裝著不知道,儘自吃著。等著觸黴頭的自動找來。
那兩個大漢站起身來,逕直向他仙這桌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伸手要去揖花可可的香肩。花可可纖手中的那雙筷子卻往上一伸那兩隻筷子的尖,正對著那大漢拍下下來那隻手掌掌心的勞宮穴。如果他硬要往下拍來,那就會讓筷子不僅戳中勞宮穴,弄錯石好還會把手心戳穿。這隻手必廢無疑。
大漢識得厲害,他只好硬生生地在距筷子尖一寸許把掌收住。嚇得他驚步一身冷汗,不由尷尬地咧開大嘴難堪地一笑。
另一個大漢眼見自己同伴差點吃了大虧,有敢再冒失地動手動腳,他只能動口:“我們公子要請三位姑娘過擊陪他喝兩杯酒,玩一玩……啊!”“哎喲!”
這聲“啊!”發自那說話的大漢口中;那一聲“哎喲!”卻在他主子那一桌上響起。
原來這大漢正在說話,剛說到“玩一玩”“玩”字,冷紅葉從桌上盤中抓起一隻雞腿,似乎無意中的往外一扔,那雞腿咧好塞進了大漢張口說話的口中。這雞腿束勢很猛很疾,把大漢的門牙給撞掉了兩顆,把那張嘴也塞了個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花可可正從一塊魚上拈出一根一寸多長的魚刺,拈在手上,食招、拇指一彈,那魚刺像一枚飛針,閃電般向那馬公子飛去,不偏不倚地一下釘在了馬公子的人中上,還發出輕輕的一聲“奪!”這是那魚刺刺穿了他的上唇,刺尖撞在門牙上發出的聲音。愈得那馬公子大叫一聲“哎喲!”
他伸手一摸,一根魚刺,正正刺在人中上穿透了上唇。
化氣悔地大叫:“是哪個王八羔子敢暗算本公子!有種的站出未!哇……!”他正火冒八丈,大喊大叫之際,又是一團東西,不偏不倚地衝著他張開的大口飛來,他那張張開大喊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那黑糊糊的一團東西就“喂”進了他的口中,這團東西也怪,入口即化,他頓時覺得滿嘴都是一股穢臭之味,直衝鼻腔,直衝腦門,那股臭味,鬧得他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地一陣噁心,不由得“哇!”地一聲,嘔將起來。
本來他上得酒樓來,還沒有把點東西下肚呢,把那早上吃的什麼燕窩銀耳蓮子粒��採��卮有“蚍�轎咐錚�倥懷隼矗�駁匾豢冢�鋁俗�謁�悅嫻囊桓鏊媧右煌芬渙騁簧磯際牽�粞��模��幟鹽擰�
對面桌上那兩男三女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是那三位姑娘的笑聲,比銀鈴還清脆,比百靈、黃鶯還甜美。可是這位馬公子現在聽得卻一點不悅耳了。
他嘔了幾口,跳起腳來:“王……。”他本來想破口大罵“王八蛋”可是一想到如果一張口,說不定又要有什麼“美味”會“送”進他的口裡來“請”他品嚐。所以剛罵了一個“王”歲,趕快把嘴巴給緊緊閉上了。
這時那張桌上那美少年笑著說話了:“罵哇!怎麼不罵啦?!我們送給你準備了好東西,請你吃哩。”
原來花可可賞了這馬公子一根魚刺,顧燕然卻請他吃了一團汗泥丸子。
也許冷紅葉嘗給那過來“請客”的大漢那隻雞腿粗了一點,直到此時,他才好不容易把那雞腿從嘴裡摳了出來。
連遭戲弄,這馬公子和他的爪牙,在這京城地面可是撗霸慣了的,是京城一霸,他的老子,是錦衣衛指揮馬順,馬順是王振面前的心腹大紅人,王孫公卿、文武百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