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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轎簾也遮了個嚴嚴實實。小老百姓、市井之徒,哪裡看得見。
這位貴公子他們可不認識,三個美嬌娘看來也有一身功夫,不然怎會一身勁裝,身帶長劍?多數眼睛明亮的人,雖然也驚慕手這三個姑娘的美,也止於一飽眼福,過一下秀色可餐的享受也就滿足了,不敢有進一步越禮、非分之舉。但也有那盯不到遭頭的人,卻硬要色迷心竅,來碰一碰呢。
第一天,他們在京城鬧市逛了一天,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第二天,五人一早,又離開丐幫分舵。他們專挑最熱鬧、人最多的地方鑽。看看天已快午,他們決定上一家上等酒樓吃頓飯再繼續“逛”。望見前面有一家“燕京大酒樓”。這酒樓可不小,臨街一溜五開間的門面,上面掛著一塊長一丈二、寬三尺的黑漆金字大招牌,上面寫著“燕京大酒樓”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每個字都有兩尺見方,落款為“朱有敦 書”。這朱有敦,可是大有來頭,他是吳王朱橚之子,朱橚乃明太祖朱元璋第五的個兒子,所以朱有敦乃明太祖朱元璋的孫子。朱橚初封吳王,後改封周王,朱有敦於洪熙初襲封周王,博學善書,他還在作世子的時候,就有東書漢洪帖。尤工詞曲,還賽有誠齋樂府傳奇若干種。音律諧美,有金元風範,可以說是一個風流才子。這家酒樓能由他書寫店名,可見這店主的面子可不小。
五人進得店來,那店山二的眼睛頗為“識人”,雖然有個老叫化跟在一路,可這五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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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大主顧。他忙上來,笑容可掬,腰桿弓得像蝦米,嘴裡的話甜得賽蜜糖:“啊,公子、三位小姐,運有這位……嘿,爺,貴容臨門,小店萬分的歡迎光臨,不勝榮幸之至,樓上有雅座,請隨小人上樓。”
他樂顛顛地引著五人上樓。柳如煙等隨他上得樓來,一看,這樓座也很氣派,擺了將近百十張桌子,都足黑漆八仙桌,那凳子也是漆的鋥亮,四面牆上迎掛了不少名人的字畫。
小二要把五人往雅座裡面引。柳如煙道:“我們不必去雅座了,就在這大堂中找個好座位吧。”
小二哈腰應聲:“好好,請隨小的來。”
他把五人引到一張靠窗、光線明亮的桌前,請五人坐下,忙給五人斟上香名,然後恭瑾地問道:“公子、小祖們要吃點什麼?”
柳如煙道:“你老吩咐廚下,把你們這店中最上等的酒席送上一桌來,都要選你們店中最為上等,在這京城最為有名的菜,酒就兩壺好酒來吧。”身邊摸出一錠約十兩重的合元寶來遞給小二道:“這老寄存在櫃上,最後再行結算。”
小二接過,樂顛顛地跑去安排去了。
這樓座此時也坐了約七成客人,其中有一些武林中人,當然也有官商等人物。上樓來飲酒吃飯的,又比之那樓下堂座的食客要富裕得多,都是有身份的人物。
他們走上樓來,由於三女的絕色,吸引了幾乎這樓座的所有食客,人們都把目光投向這三位姑娘,好像她們的吳倉比那擺在他們面前的美食味道還要鮮美。
冷紅葉、花可可、凌霜雪江湖女兒,在這大庭廣眾場令己是司空見慣,人長得美惹人愛看是常情,只要不出格,看就讓他去看唄。
店小二把菜還了上來,五人僅淺斟細酌起來。他們本來就沒事,這在大庭廣眾招搖過市,目的就是要把那幾個殺害柳如煙父母的兇手給找歲來說巴不得更多的人注意他們哩。
他們正吃間,聽見樓梯一陣響,有幾個人上樓來了。這上樓來的有六七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華服青年,他頭上是一頂束髮紫金冠,白玉抹額,身上穿了一件滾花紅袍,腰束碧玉帶,足上是一雙粉底快靴,街中搖著一把摺扇。再往他臉上一瞧,那副尊容可不敢恭維,面色白裡泛青,鬥雞眼、弔客眉,一隻金絲猴鼻子擺在臉中間,令人乍一看,就只見兩個黑窟窿,兩片嘴唇顯得太薄。
他四那幹人前呼後擁地上得樓來,大咧咧我到一張桌子,在上八位一坐。那店小二忙竄到他面前,哈腰恭聲問道:“馬公子,今天您老要點什麼?”
那被稱為“馬公子”的華服青年斥道:“你哪來那多屁話!把好吃的儘管搬上來就是。”
那小二碰了釘子,“是,是。”退了下去。
這位“馬公子”坐的那張桌子,正好在冷紅葉他們鄰桌,他一抬頭,正好看見了對面的花可可。
他的賬一下便直了,像一隻呆鳥儍儍盯著花可可定在那兒了。他蹬著眼、大張著嘴,那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發了毌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