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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喇嘛道:“這卻為何?”江南笑嘻嘻地道:“你們不知道,我是最怕受拘束的,你們教主這樣隆重的來接待我,那一定是如待上賓,禮儀周全的了,他是一教之主,對我禮遇有加,我又怎可放肆,當然也要規行矩步了。哎呀,我不願受這個活罪!”
那幾個喇嘛面面相覷,半響說道:“施主說笑話了。”江南道:“不,我有時會說大活,笑話卻是從來不會說的。”
姬曉風笑道:“咱們應該給他解圍了。”兩人現出身形,疾奔過去,江南喜得大叫道:“老哥哥調你先來了!天兒,你也來了!”
那幾個喇嘛認得姬曉風,大吃一驚,有兩個喇嘛迎了上來,提著九環錫杖,似乎就想動手,可是他們看看江南,又看看姬曉風,卻又似乎打不定主意,神情甚是尷尬。
江南忽又笑嘻嘻他說道:“有了,有了,我找到替身了。我這位哥哥最是饞嘴,你們寺裡有許多好東西吃,不如請他去吧!”那為首的喇嘛甚是惱怒,說道:“江檀越別開玩笑了。這位姬先生我們是要請他的,不過不能和你一般看待。實不相瞞,他就是本寺所要捉拿的賊人。”此言一出,那兩個喇嘛立即舉起九環錫杖來打姬曉風。
江南大叫道:“你們要拿我的哥哥,我更不能作你們的客人了。”那為首的喇嘛道:“你不去也不成!”動手便拉江南。
江海天剛才看了那兩個提著九環錫杖的喇嘛的步法和眼神,已知他們的武功深淺,姬曉風應付他們那是綽有餘格的,不必自己幫忙。當下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便把那為首的喇嘛推開。
江海天用了三分勁力,隨手一推,將那喇嘛推開了數步,冷冷說道:“哪有這樣請客的道理?我爹爹好說話,你就欺負他了?”
江南笑道:“不管他們怎樣請客,總是一番好意,天兒,你不可無禮,給這幾位大師賠個不是吧。”
那為首的喇嘛給他推得幾乎跌倒,心中惱怒,強笑說道:“原來是江檀越的公子,不敢當,不敢當!咱們親近親近!”他笑裡藏刀,自恃有金鋼指的功夫,便伸出手來拉江海天,佯作是阻止江海天行禮。
江海天道:“好,自們親近親近!”出手與那喇嘛一握,那喇嘛有如觸電,陡然一震,慌不迭的縮手,五隻指頭都向後拗曲,彎不過來。
江海天道:“這是你先使壞,怪不得我,嗯,還有兩位大師,咱們也親近親近,”
那兩個喇嘛連忙退後,說道:“你們不去也罷,何必生氣,何必生氣。”
忽聽得姬曉風哈哈笑道:“這一支錫杖給了我做扒火棍吧。”“哈,這一支錫杖做打狗棒也正好!”原來他已把那兩個舉杖打他的喇嘛制伏,將他們的九環錫杖都奪了過來。
九環錫杖是他們的兵器,也是他們的法器,怎甘被奪,兩人氣得哇哇大叫,一面呼援,一面發掌,要把他們的九環錫杖奪回。
江南道:“兩個人打一個已經不合規矩,還要再來幾個,那就簡直是不要臉了。我是法王的朋友,可不願意我的朋友有不要臉的弟子。誰還要來,我就要替法王管教他了。”
江海天道:“爹爹,有事應該小輩效勞。”他挺身一站,說道:“我爹爹說的,最多準你們兩個打一個,還有哪個要來,就請和我交手吧!爹,是不是這個意思?”江南笑道:“正是這個意思。好兒子,你現在懂事多了,很識得為父的心意。”他們兩父子一吹一唱,另外的那三個喇嘛哪敢上來。
姬曉風手舞足蹈,“將兩支九環錫杖亂舞,十八個銅環朗朗作響,笑道:“真是最好不過的打狗棒,碰到惡狗,不必打他,這嘟嘟的鈴聲,就可將狗嚇跑,妙極,妙極!好聽,好聽!你們也聽聽呀!”他身形一飄一晃,在那兩個喇嘛耳邊亂搖,隨手一挑,把一個喇嘛的僧帽挑下,反手一扯,又把一個喇嘛的袈裟扯脫。
那為首的喇嘛氣得面色鐵青,大喝道:“別在這裡丟人現世啦,都給我滾回去!”轉瞬之間,這幾個喇嘛都走得乾乾淨淨。
姬曉風道:“江兄弟,你還是舊日的脾氣。”江南道:“姬大哥,你的性情也猶是當年!”兩個結拜兄弟相互擁抱,哈哈大笑。
姬曉風忽然伸長脖子,仰起頭來,江南奇道:“姬大哥,這樹上有什麼好東西,你看得這樣出神?”姬曉風道:“這樹上似乎有人!”話猶未了,樹上果然有人哈哈大笑,說道:“姬大哥,你真好眼力,我服了你了。”隨即跳了下來,“眾人二看,正是陳天宇。
江南喜上加喜,叫道:“字哥,你怎麼躲在這裡?這幾年我想得你好苦。”陳天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