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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不可!”一轉過身,立即向姬曉風展開了疾風暴雨的攻擊。
姬曉風剛才只以一半的功夫,和那護法弟子硬對了一掌,真力也消耗了不少。他的“修羅陰煞功”又未練到最高的境界,不能連續不斷地使用,那護法弟子的功力在他之上,攻擊展開不過片刻,順把姬曉風籠罩在掌力之下。
那兩個最初押解哈凡提的喇嘛,卻不是江海天的對手,江海天本來可以在十招之內將他們打敗的,但因為他不肯用殺手傷人,這才容得那兩個喇嘛拼到二十餘招,待到他們筋疲力竭之後,這才知難而退。
可是江海天一念之慈,卻錯過了救哈凡提的機會。他擊退了那兩個喇嘛之後,只見哈凡提已給人飛馬帶走了。
江海天叫道:“姬伯伯,不要打了。咱們以後再與法王理論吧,這一場架再打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姬曉風笑道:“我不打人家,人家卻要打我呢!”江海天眼光一瞥,這才瞧出姬曉風已在對方掌力籠罩之下,雖然輕功超卓,也脫不了身。
江海天眉頭一皺,說道:“好,待我來給你化解吧!”飛身掠起,聲到人到,朗聲說道:“快快撤掌,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那護法弟子哪裡將他放在眼內,聞言大怒,分山一掌,便向他打來。
那護法弟子哪裡知道,江海天年紀雖輕,功力卻遠在姬曉風之上,他即算以全力應付,還未必脅得過江海天,何況只是分出一掌?
但聽得“蓬”的一聲,那護法弟子給江海天的掌力震得搖搖晃晃。原來江海天聽說他是白教護法弟子,又見姬曉風給他的掌力罩著,只道他果然了得,因而使出了輕而不肯一用的“須彌神掌”來,“須彌神掌”是天山派的鎮山掌法,那護法弟子焉能禁受?
那護法弟子接連打了十幾個圈圇,才穩得住身形,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不敢多說一句,飛身上馬,立即回寺,那幾個喇嘛也跟著他走了。
江海天道:“同是白教的架子,那哈凡提對咱們何等友善,這幾個喇嘛卻是如此可惡!”姬曉風沉吟道:“這事情有點蹊蹺,我看他們不是一路的。”江海天道:“是呀,我也正在奇怪,那哈凡提為何不肯把法王交給池的命令說出來,卻另外編了一套謊話?”
姬曉風道:“據我推測,鄂克沁宮的僧眾可能已分成了兩派。因此,他們對付咱們的態度也就大有不同;法王的本意其實並不想把我置於死地,他要哈凡提來阻攔咱們前進,很可能還是一番好意!至於後來的那幾個喇嘛,卻完全是把咱們當作敵人看待了。”
江海天大駭道:“如此說來,法王豈不是已不能駕馭本派弟子?甚至對那一部價不肯服從他的弟子還頗有顧忌?這真是不可想象之事!”
姬曉風道:“事情越來越是古怪,以法王的威望,他手下的僧眾怎敢不服從他,這我也想不明白。但從今日之事看來,又確是如此。我看,只好待見了你父親之後,再商量了。”
江海天道:“法王的禁令呢?咱們還理不理會?”姬曉風道:“我現在懷疑,甚至法王的禁令,也有另外的意思……”江海天道:“哦,他是怕另一派的弟子對你施加毒手?”姬曉風笑道:“即算是法王的真意,我也不怕,何況現在我已有懷疑,更要查個水落石出了。”江海天笑道:“好,伯伯既然不怕,咱們就不必理會他的禁令了。”
兩人續向前行,不久就深入了聖喀倫山,忽聽得上面似有吵鬧之聲,姬曉風側耳一聽,叫道:“咦,似乎是你的父親在和別人爭吵!對方大約有四五個人。”江海天又驚又喜,急忙施展輕功,飛步上山,到了上面的一個山峰,果然發現有五個喇嘛圍著他的父親。有的喇嘛在向他父親合什施禮,有的喇嘛卻又與他的父親拉拉扯扯。江海天見了,十分奇怪。
姬曉風悄聲說道:“你聽,他們似乎是在靖你的父親去做客人呢!”話猶未了,果然聽得一個喇嘛大聲說道:“江施主,你是咱們教主的好朋友,既然到此,豈可過門不入?你不給我們面子事小,我們請不到你,回去要受教主責罰。事情可就大了。”
江南叫道:“哎呀,你們別拉拉扯扯了,我怕癢呀,你們觸著我的癢處了,還不縮手!”姬曉風幾乎忍不住笑了出來,低聲說道:“你聽,你爹爹還是當年的愛玩愛鬧的脾氣,你是他的兒子,卻反而比他老成得多。”
另一個喇嘛道:“好,只要施主肯去就成。”江南問道:“是你們教主要你們來請我的麼?”頭一個喇嘛道:“我們怎敢撒謊,教主聽說你這幾天要到,早就吩咐我們恭候了。”
江南叫道:“呵喲,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