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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哈赤親領,餘下三旗任命舒爾哈齊為正藍旗旗主,長子褚英為正白旗旗主,次子代善為正紅旗旗主。
四旗旗主的任命同時也意味著代善由此踏入建州統治高層,開始參與時政,而他與褚英兄弟二人的角逐業已悄然拉開了帷幕。
這……正是我最最不願見到的!
轉眼秋去冬來,我的精神卻始終提不起來,葛戴每日都會扶我到院子裡曬太陽,給我說笑話兒逗樂,我卻很少再開口說話。
努爾哈赤打那以後便沒來過,褚英來不來我不清楚,代善卻每日必至,只是我從沒讓他進過屋。
我知道我是狠心!但唯有對他狠心才是為了他好!
這期間皇太極偶爾也會過來探望。
他的氣勢愈發冷峻逼人,孩童稚嫩的氣息正從他臉上緩緩褪去,逐漸露出少年特有的青澀俊朗。我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孩子最終也將和褚英、代善一般漸行漸遠,永遠留在原地的,唯有我一人而已。
十一月中旬,努爾哈赤和烏拉那拉阿巴亥的婚禮辦得異常熱鬧和隆重。葛戴因是阿巴亥的堂姑姑,竟被臨時硬拉去充當了新娘的孃家人——這個無理的要求實在有點過分,葛戴被侍衛帶走的時候,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只有我心裡隱隱有些猜到,這個不是阿巴亥的主意便是努爾哈赤的主意,想來無非是想借此向我炫耀示威。
隔天葛戴回來後便搖著頭對我說,太過奢侈了,只怕阿巴亥無福消受。
我聽後只是淡淡一笑。她有福無福那是她自己的事!各人只管活各人的,畢竟能在這個世上按自己意願隨性而活的女人實在是太少了!
完婚後半月,傳聞努爾哈赤竟再沒邁進過其他福晉的房門,一味專寵阿巴亥一人——這下子柵內又像是被捅了蜂窩,我這平時門可羅雀的小地竟被那些女人輪番踩了個遍。原我還以為她們會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誰想那些失寵的女人們在新的目標出現後,竟又自動將我視做了她們的同盟軍。
真真可笑至極!
我受不了她們頻繁地來騷擾我,勉強忍了數日,終於在某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