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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都要裂開來,痛得一陣陣抽搐。
有人開啟了牢門,我睜開眼睛,一屋的姑娘們都望了過去,一個獄卒走進來,問道:“誰是卡門姑娘?”
我怔了怔,站起來:“我是。”
獄卒見了我,一臉媚笑道:“姑娘就是卡門姑娘?姑娘請跟我出來。”
其他的姑娘也圍了過來:“那我們呢?”
“沒你們的事兒,都坐好!坐好!”獄卒轉臉喝道,變臉比變天還快,轉過臉又換成一臉巴結討好的笑容:“卡門姑娘,請。”
我一頭霧水地跟他走了出去,邊走邊問:“獄卒大哥,這是帶我上哪兒?”
“寂將軍交待小的給姑娘換間牢房。”獄卒笑道。七拐八拐地,把我領到一間單間牢房,開啟門,請我進去。我進去一看,笑了笑,才算明白獄卒臉上巴結的笑容因何而起了。這間牢房有窗,雖然開得很高,看不到外面,但也因為這個原因,光線很好,地面也不潮溼。房間雖然小,該有的卻都有,有床,床上有厚厚的被褥,有桌椅,桌上有紙筆墨硯,甚至還有妝盒和銅鏡,不似我在大牢裡除了地上的枯草杆之外什麼都沒有。我的唇角浮出嘲弄的笑容,權勢果真是好東西,連在監牢裡都能享受到特別待遇。寂將軍,謝謝了!
第52章 度假
這一晚我睡得特別安穩,儘管是在監獄大牢裡,卻是我到了這個時空之後睡得最香最沉最平靜的一次。第二天早上醒來,牢房已經大亮,我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手碰到左臉頰,痛得抽了一口氣。坐到桌前,眼睛看向鏡中的投影,微微一怔。手輕輕撫上左臉上昨日被落霜抓破的傷口,輕輕吸了口氣,好長好深的一道傷痕,從外眼角一直劃到唇角,皮被挑破了,翻出粉紅的肌肉,凝著黃色的血清,看上去異常醜陋和猙獰。看這樣子,即便是好了,也一定會留下疤痕。我把手捂在臉上,輕笑一聲,葉海花,人真的不能做壞事,你看,報應馬上就來了。
可能是睡太久,眼皮有些浮腫,我抓起梳子梳頭,照舊用絲帶綁好頭髮。看看這牢房四周,看來是沒有洗漱用水了,不知道官府會把我們關多久?這麼多姑娘,一個一個的,夠得審,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她們會有什麼事,以楚殤的警慎,斷不會在倚紅樓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若他真的落網,不管他是不是無極門的門主,他都斷然不會承認,更不會把月娘和倚紅樓牽連進來。官府查無實據,老把這些花魁關著也不是個事兒,畢竟“超級花魁”才剛剛舉行完,百姓的熱情還在,花魁姑娘對粉絲的影響力還在,那些粉絲近期一定會鬧事的。官府查不到證據,又面臨輿論壓力,肯定會放人。為她們擔心,還不如擔心一下沒有水洗漱,不知道從牢裡放出去會臭成什麼樣子。
有人開門,獄卒推門進來,笑道:“卡門姑娘,有人來看你。”說著,放了一個人進來,我一看,白衣出塵,面帶憂色,不是鳳歌是誰?
趕緊轉過身,天,這副鬼樣子怎麼見人?鳳歌卻已看到我臉上的傷,衝過來一把扭過我的身子,倒抽一口氣:“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倒是我來安撫他,見他蹙緊了眉,笑著伸手撫他的額頭,“你別擔心。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這樣深的傷口,得趕緊找大夫來看看。”鳳歌說著就要往外走,我趕緊拉住他,笑道:“別呀,你當這裡是你家呀,這是大牢來著。”
他皺著眉道:“我去找獄卒,看看他有沒有藥。”
“不用了,真的沒事。”我拉住他不放手,留住這條疤又如何?算是對我做壞事的懲罰,我既然做了,就不怕報應。
“雪兒!”鳳歌有些氣急,“你是女孩子,臉上帶條疤以後怎麼見人?”
我倒“噗哧”一聲笑出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美女,有什麼關係。”
他又氣又惱地白我一眼:“真沒見過你這麼對自己的臉都不上心的女子。”
“鳳歌見過月媽媽了麼?”我引他轉開話題,別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臉上。
他怔了怔,點了一下頭:“嗯。”
“她沒事吧?”我忐忑地問。我心裡對鳳歌是有愧疚感的,月娘如果有事,鳳歌一定會很難過。
“還好。”鳳歌表情有些莫測,“晚池經營倚紅樓多年,也識得些達官貴人,案子還在調查中,又沒定案,暫時不會吃什麼苦。”
鳳歌說的都是在我預料之中的,我點點頭道:“楚殤這案子,應該不會牽連月媽媽吧?”
“倚紅樓只是青樓,開啟門做生意,進來的都是客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