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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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陀思考了一兩分鐘。終於,他說:“我們再去見見那老主僕。”
哈士託心情緊張。利奇單刀直入地說:
“哈士託,為什麼你不告訴我們你昨天晚上聽見史春吉先生和崔西蓮夫人在吵架?”
老人眼睛一眨。
“我真的沒再去想它,先生。我不認為那是你所謂的吵架——只是彼此意見不合,和和氣氣地溝通而已。”
利奇忍住沒說出:“見你的大頭鬼,什麼和和氣氣地溝通!”
他繼續說:
“昨天晚飯時史春吉先生穿什麼衣服?”
哈士託猶豫著。巴陀平靜地說:
“深藍色或是灰色細條紋的西裝?如果你不記得,也許其他人能告訴我們。”
哈士託打破沉默。
“我現在記起來了,先生。是他那套深藍色西裝。”他接著又說:“家裡的人在夏天時沒有換上晚禮服的習慣。他們經常晚飯後就出去——有時候到花園,有時候到碼頭去。”
巴陀點點頭。哈士託離去。他在走道上與瓊斯擦身而過。瓊斯進門,滿臉興奮的神色。
他說:
“輕鬆的工作,長官。我已經查證出來了。只有一個人的指紋符合。當然我只夠時間做粗略的比對,不過我敢打賭絕對錯不了。”
“怎麼樣?”巴陀說。
“那把鐵頭球杆上的指紋是奈維爾·史春吉先生的,長官。”
巴陀躺回椅背上。
“好了,”他說,“這好像解決了,不是嗎?”
4
他們在警察署長的辦公室裡——三個神色凝重、困擾的男人。
米切爾少校嘆了口氣說:
“好了,我看只有逮捕他一條路了吧?”
利奇平靜地說:
“看來是這樣,長官。”
米切爾望著巴陀督察長。
“不要愁眉苦臉,巴陀,”他和藹地說,“又不是死了什麼最要好的朋友。”
巴陀督察長嘆了一口氣。
“我不喜歡。”他說。
“我不認為我們有任何人喜歡,”米切爾說,“可是我們有足夠證據取得拘捕證,我想。”
“不只是足夠。”巴陀說。
“事實上是,如果我們不申請拘捕證,任何人都可能問說為什麼不?”
巴陀悶悶不樂地點點頭。
“我們再仔細回想一下,”警察署長說,“你們找到了動機——史春吉和他太太因老夫人之死而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財產。根據所知,他是最後一個見到她活著的人——有人聽到他和她吵架。那天晚上他穿的西裝沾有血跡——跟死者同型的血跡(這只是消極的證據,當然)。最要命的是,兇器上的指紋是他的——不是別人的。”
“然而,長官,”巴陀說,“你也不喜歡。”
“我要喜歡才怪。”
“你不喜歡的到底是什麼,長官?”
米切爾少校摸摸鼻子。
“也許,這讓那傢伙顯得有點太傻了吧?”他提示說。
“可是,長官,他們有時候的確表現得像傻子一般。”
“噢,我知道——我知道。要是他們不這樣,那還有我們立足的餘地嗎?”
巴陀對利奇說:
“你呢,詹姆士,你不喜歡的是什麼?”
利奇悶悶不樂地動動身子。
“我一向喜歡史春吉先生,看著他來來去去的好幾年了。他是個好紳士——而且是個運動家。”
“我不明白,”巴陀緩緩地說,“為什麼一個好的網球選手不會同時也是個殺人兇手。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他暫停下來。“我不喜歡的是那把鐵頭球杆。”
“那把鐵頭球杆?”米切爾有點不解地問。
“是的,長官,或者是那叫人鈴,兩者任選其一——而不是兩者都是。”
他緩慢、仔細地繼續說下去。
“我們想想,事情確實是怎麼發生的?是史春吉先生到她房裡,發生爭吵,脾氣大發,用一把鐵頭球杆打她的頭?如果是這樣,那是無預謀的,他怎麼會正好帶著一把鐵頭球杆?那不是他會在晚上隨手帶著的東西。”
“他可能正在練習揮杆之類的。”
“可能——可是並沒有人這樣說。沒有人看到他在練習。另外最後一次看見他手裡拿著鐵頭球杆是在大約一個星期前他在沙坑裡練習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