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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小葉荷羹玉手將,詒他無味要他嘗;碗邊誤落唇紅印,便覺新添異樣香。
(十三)拔取金釵當酒籌,大家今夜極綢繆;醉依公子懷中睡,明日相看笑不休。
(十四)病容愈覺勝桃花,午汗潮回熱轉加;猶恐意中人看出,慰言今日較差些。
(十五)威儀棣棣若山河,還把*奪綺羅;不似小家拘束態,笑時偏少默時多。
(十六)生小金閨性自嬌,可堪折磨幾多霄;芙蓉吹斷秋風狠,新誄空成何處招?
(十七)錦衣公子茁蘭芽,紅粉佳人未破瓜;少小不妨同室榻,夢魂多個帳兒紗。
(十八)傷心一首葬花詞,似讖成真自不知;安得反魂香一縷,起卿沉痾續紅絲?
(十九)莫問金姻與玉緣,聚如春夢散如煙;石歸山下無靈氣,總使能言亦枉然。
(二十)饌玉炊金未幾春,王孫瘦損骨嶙峋;青蛾紅粉歸何處?慚愧當年石季倫。
諧音倒讀:【冷祭祀,連當愧,慘處何歸?混弘惡禽去,連骨損瘦身,旺春幾危,今催顒轉,然往,遺寅冷屍,總淒涼。我下山歸死,寅顒山盟,群儒俱遠顒,顒印今文,莫使弘續書可成,清其簍矣。鄉魂返得安,只不知怎成讖詩詞。】
【花賬收矣,心傷。撒兒賬過多,混蒙踏實。通房不孝,寡婆未忍嫁,混弘野男,酌只供衣,儘早去禍,誠恐累行。恨逢秋斷炊,榮府小躲,己母則坎坷,教子行歸,僅孝孫多事,沒少偏視。笑泰守主假,效死不樂,豈躲祿、弘。把寅豁出,若嫡弟也危險,差教兒進燕,強取檻人,眾益恐,猷假轉越,回朝汙鄂。化逃生,催樵用兵。】
【朽不孝,看相兒命水中壞,只共一醉,莫愁畸也。今家大族舅當差,竟去罷餉,癢已填新爵,便隱紅塵,落吳邊玩賞,他要為我榻衣,將授顒更號,夜曉募捐矣,情多得缽餘,畸轉想廟,然忽佑禍宵禁,我很累愁,怎顒慘今奈何?怎不聽合首焚詩語。笑寅當糧,只創名分,純蠢,瞞下借來,悄認償,著今醜負辱;笑胤祿犯偷他背;笑子還金,侄欺;笑巧矇混勉撐,燁益要,千叟謝饈,羅漢投訴,餘金概繳消災,坐等弘;笑得路又去惑人,多事不苟,金空,悄悄籠連。】
【傅公盡得寅詩,題訓也,正漏紅詩,讓偷斧正,插今記補附。某好《夢》,曾留《紅》惜毀也。夏頓來,強顒校文,放內箱,傅離顒返日,割忍措齊焉,暮醉不歸,晚來拋佑去。至端午,怕素味,落魚池,散開幼小,叟全為累差矣。回至往日事,今霑累笏,整他文於寺,燻寅畫像,悄興殯賦。情多悼文沉沉,完冤別鄉消。多年與寅耳聾同難,不煩寒,不欺天和,顒孝也愚,而弟惡狡,妒李冤弘,以情管總。越秋,哄蠢佑去,雖難處堪長,命養鱉弘一奴,塊沉添累,果結冤家】。
經過解讀《題紅樓夢》詩,其中有“冷祭祀,連當愧”,“下山歸死”、“寅顒山盟”、“花逃生,催樵用兵”等句,皆為鮮為人知的曹家隱私,曹顒會傻到將這些私密奉告於人嗎?還有,從“寅本抄訖”、“傳尾書系其子”判斷,所抄的《紅樓夢》為120回本,時間當在全本《紅樓夢》剛完稿的一、二年之內,就算1750年之前罷,明義生於1740年,那時他還不瞞十歲,如此懵懂孩童,抄完《紅樓夢》並題詩作序,可能嗎?毋庸置疑,《題紅樓夢》絕非明義所作,而是曹顒自作自序。鐵證如山,我就不浪費精力作無謂的論述了。
解文末尾一段,曹顒詳細自述了寫這二十首時經過:傅公收藏有很多曹寅詩文,而且予以題序整理,卻遺漏了關於竺香玉的詩,於是請求曹顒前往傅家補充校正。這年夏天,傅公還來過一次,請求曹顒將手中的殘稿湊齊,當時曹顒不想給,故藏在箱內。後來只好割愛,並隨傅公去了傅家,因二人居住地相距一日路程,曹顒當日沒回家,當晚留曹顒飲酒,被傅公灌醉了。傅公平時很酷愛《紅樓夢》,此前他曾收藏一套《紅樓夢》,因害怕牽連毀掉了,這次重抄了全本,曹顒趁校勘佚詩之機,作了這二十首詩插入其中。因詩中暗藏隱語,故傅公渾然不知。
那麼,這位“傅公”是誰呢?我想讀者已經猜到,他就是傅鼎的長子、曹顒的姑表弟昌齡。就現在人們所掌握的資料,曹家與傅家最親的姻關係,就是傅鼎,他是曹寅的妹夫,據《清史本傳》,傅鼎生於康熙十六年,死於乾隆三年,雍正四年被貶黑龍江,乾隆元年認兵部尚書。但“傅公”不可能指他,因為曹顒為他湊齊的書稿系120回本,插詩時間應在乾隆九年之後,那時傅鼎已死五、六年之久,故“傅公”只能是傅鼎的三個兒子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