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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重中之重的意思。這一大摞厚厚的材料中,也有很多是他的筆記,原來他是把自己覺得最有用的部分重新影印裝訂在一起的,而他的筆記也是一個字一個字重新打出來的。樹比我們大點,剛從軍校畢業沒多久,筆記竟然保留得這麼完整。而我的筆記每次考完試都扔掉了。
從頭到尾翻完這一大摞,我懊惱的癱在椅子裡,看著牛皮紙袋,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壞。
這天是星期三,我和文上晚班。6點的時候,我倆約在食堂,一起吃晚飯。
文細嚼慢嚥,不慌不忙。一切都像平日的樣子。與我們隔三排座位上的一個帥眼鏡,手裡拿著一個饅頭,撕一塊饅頭往嘴裡塞一塊,塞一塊,看一眼文。真夠累的,你乾脆把饅頭放在盤子裡別吃一直就盯著文好了。我向文埋怨著。
“嘶”,文放下了勺子。左手捂著腮幫子,說,我咬著舌頭了。我說最近阿姨沒給做好吃的吧,饞死算了。
文扭過臉看了我一眼,眼淚汪汪的。
我吃驚地說,至於嗎?就咬了舌頭就這樣?
聽了我的話,文的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下來。真的,人家疼著呢!她瞪著圓眼睛說。
我趕緊跑到視窗要餐巾紙。
回來的時候,文不掉淚了,揉揉眼睛,低著頭嘆了口氣。
你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我問。
文說沒有,很挑剔地扒拉著盤子裡的米飯。片刻,問,樹有本專門歸納的複習材料吧?你什麼時候用完了,給我表妹用一下。
成。我說,然後抬起頭找那個撕饅頭的眼鏡,果然,這人正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們。發現我盯著他,馬上拿起桌上的托盤,撤了。
我逗文,嘿嘿,你看那眼鏡。笑死了。
文說,唔,那是廣告部的助理。然後心不在焉地說,我們最近把房子都刷了一遍。
幹嗎?我瞪大眼睛。
嗯,我和小周要結婚了。
你,你才多大啊?也太早了吧。
你能不能別那麼誇張啊?我都23了,小周29了,我們認識都6年了,他們家總催這事。文很平靜地說。我從來沒聽文說過他男朋友的名字,總是叫小周小周的,聽著跟同事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