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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在乎地說,好吧好吧,你注意啊我沉。說完拽著樹腰部位的軍裝坐了上去。
樹說,扶好了哈,預備,起——錨。右腳一蹬地,車動了起來。
我早把剛才扶在樹的腰上的手抽回來,很彆扭的扶著車座子下面與坐架相連的那部分。這個姿勢可不輕鬆,還要與樹的後背保持距離,身體的重心全在右腿和右臂上。其實,我不想把手抽回來的。
樹問了一堆關於複習啊什麼的問題,我跟他承認沒仔細看他的那本書,但天天帶在身上。樹問我平時不上班喜歡幹什麼,我說看電影逛書店聽音樂都成,只是現在沒太多時間,要畢業找工作了。
樹說,那來我們大院看電影吧,下週放《大話西遊》。
周星馳吧?好啊好啊。我興奮了。那個年代我們超喜歡周星馳。
前邊到了要往右轉的路口,我說:右滿舵!
是,滿舵右!樹得令。
一會兒我又說左滿舵。
樹說,滿舵左!
我們“咯咯”地笑起來。
車“嗖”地一下衝過了他們大院的大門。我們倆閉緊嘴同時往戒備森嚴的大門裡張望。
領導會不會發現你?我問。
沒事,休息時間。哦,過一段時間可能我要外出。樹有點嚴肅地說。
我問,有任務?時間長嗎?
嗯。樹點點頭。
我就不問了,既然他不說去哪裡,我不會問的。因為他一定不能說。
我單位到了。
樹把車停在大門邊上,我跳下了車後座,手都快麻了,而且,右腳已經麻了,要知道這樣,還不如抱著樹的腰呢。
我不敢輕易挪腳,站在地上,說,謝謝車伕,服務周到。
樹一手扶著車把,一手把袋子遞給我,願意效勞。然後往大門口探了探腦袋說,你們傳達室怎麼沒人啊?進去第幾棟樓是你們宿舍啊?你們大院挺深的,種了很多梧桐,我進去過幾次。
第4棟,是個小白樓。我回答。用手摸著右腿。
樹說,害怕嗎?
呵呵,沒有比我們這裡更安全的了。我笑著說。
噢,平時接電話是不是很不方便?我打了幾次都是一個女同志,聲音挺細,有點厲害。樹看著我的眼睛。
我不想說話只想看著他的眼睛,就這樣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但最終還是閃開了,可能是帶我的前輩,聽說到現在都沒結過婚,她快50歲了,可能討厭男孩子找我吧。你儘量別打我電話,有事我給你打。
好。一般下午和晚上打都行。說好了週日晚上6點半在大院門口,我領你進去。
19 一個叫樹的人(9)
嗯。我使勁點點頭。
樹又叮囑了一遍:一言為定哦。
嗯。我依舊使勁點頭。
現在想想我真傻,一句有點靈氣的話都不會說。
樹猶猶豫豫地說,那……那,我走了。剛推著車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安全。
我的右腿還很麻,再說,我無法讓他看我的背影,怎麼看呀,我可能不會好好走路的。我說還是你先走吧,你送的我你先走。
樹說,你走吧,我看著你。
還是你走我看著你。
來回有三次。只聽“哼”地一聲,很大的清理嗓子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值班的老大爺站在了傳達室門口。
我不好意思地說,快走吧,大爺看見多不好意思。
好。週日見。樹一蹁腿,大長腿跨上了車。我看著他的背影過馬路,轉身慢慢走到傳達室。老大爺站在門口,故意問,那當兵的誰呀,你男朋友啊?
我趕快搖頭說不是不是,是小時候的朋友。
大爺眼睛望著我身後的方向,頗有意味地拉長了聲音,這當兵的可挺實在,你看看人家。接著他努了努嘴。
我回頭一看,原來樹停在馬路對面的一棵大槐樹下,正遠遠地看著我……
我的心一緊。說不出來的滋味,忽然有一點點的酸楚……
我朝樹揮了揮手,做了個手勢讓他快走。樹這才蹬起車,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第二天下午,文來找我。最近文找我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是先分配來的,又不是實習生,所以常找我也沒什麼人有異議。包括我辦公室的那個前輩。
文臉色不太好。
文的表情是那種不易察覺的,打個比方,如果遇到一條蟲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