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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
老兵劉一頭栽了下去。
是啊,明明是娘坐在麥堆前笑了。
那麼多的麥子,高高的,豐收了。
孃的門牙還是缺了一顆。
不是往家裡寄錢了嗎?
怎麼沒鑲上啊?
娘捨不得吧。
看孃的頭髮上都是些麥秸杆,兒子來給娘撥乾淨。
可怎麼也夠不到,明明娘就坐在眼前笑呢……
這他媽的是誰啊?按著胳膊不讓我動……
老兵17從團部開完會回連部的第二天,也就是新兵楊跑的那一天上午,他剛回到連部,發現軍械員已經不是新兵楊了,是另外一個剛下連不久的新兵。
而且,鄒劍龍的所謂“調動命令”,完全是個人行為,沒有經過正常的討論和手續,更沒有任何合理的依據。
當天上午,開了連部的支部會。開會前,身為組織委員的老兵17按照程式對鄒劍龍說明了主題,就是針對他的問題大家攤牌。
老兵17的態度很堅決:你同意不同意都得開這個會。
會上,老兵17帶頭髮言之後,幾乎所有九連的幹部都列舉出了鄒劍龍來九連以後的那些事實,大道理不談,只談對九連的風氣、對兵的傷害,以及影響訓練的後果。
鄒劍龍的屁股上刺再多,這回也是按捺著情緒,皺著眉頭聽著。他沒想到,這麼多的人,在公開的會上,以這樣的方式來訓他,這在他的老連隊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剛開始,他認為只是老兵17仗著自己有點後臺對他戳戳點點,事兒媽一個。可現在,最起碼,他覺得他的某些舉動已經犯了眾怒,他也得琢磨琢磨,掂量掂量。
下午,連部就接到了三班的電話。
老兵17二話沒說,帶仨人,叫上車就走。
一路上,司機老兵李幾乎是以最大的限速行駛。
他急了。
老兵李和老兵劉是同一年的兵,別看他平時牛哄哄地開著一破吉普,一到三班就在老兵劉眼前得意地晃。
實際上,當年新兵連睡上下鋪的這份情誼,從來都沒有消失過,時間越長,反而越醇。
他急,一半是為了那個沒在他腦海裡留下多少印象的新兵楊,但更多的是想著他的老夥計,老兵劉。
車開上了山路,七拐八拐,時緩時急,坐在車上的人,不管不顧了。隨著汽車的顛簸而不停地上下顛簸著。平時開車遇到個小石頭子都要小心翼翼地避開的老兵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