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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上賺錢。此外,這些醫學教育和傳播公司“教育”醫生如何將這些藥物用於標籤之外的用途。鑑於Drugdex公司與製藥業的關係,Drugdex公司授權的標籤之外的用途是其他兩個非營利組織的目錄的兩倍,也就不足為怪了。2003年,據《華爾街雜誌》報道,Drugdex公司對美國最暢銷的12種藥物共列示了203種標籤之外的用途。例如,其中對Neurontin(一種治療癲癇症的藥物)就有48種標籤之外的用途。這樣,Neurontin就可以用於打嗝、戒菸、偏頭痛和許多其他疾病,醫療保險都需要為其付費。
因為Drugdex的目錄比其他目錄列示的標籤之外的用途多很多,實際上它就是規則制定者。它引用文章來支援它的目錄,但是這些文章並不需要符合任何科學標準。最近甚至還有一個製藥公司建議委員會來檢查Drugdex公司的目錄。《華爾街雜誌》的記者大衛·阿姆斯特朗(David Armstrong)寫道,當他為寫作一篇關於Drugdex的文章而向該委員會調查的時候,該委員會突然解散了。總之,Drugdex是一家與製藥業關係密切的公司,它控制著醫療保險受益者的處方藥福利。而花費的全部是納稅人的錢。這著實是一項大禮。另外,由於這種安排不需要FDA的批准,使得FDA科學審查的職能幾乎喪失殆盡。顯然,Drugdex公司把任何東西放進目錄裡,製藥公司會都同意。
製藥公司強大的影響力(4)
國際性的尷尬
當第三世界國家抱怨大型製藥公司將艾滋病藥物定價過高時,克林頓政府和布什政府都袒護了製藥業。1995年,世界貿易組織成立的時候,其成員要求藥物享有20年的專利期(當時,許多國家甚至都不懂得藥物是可以申請專利的)。當出現公共衛生緊急情況時,可以有例外。在這種情況下,政府們可以釋出“強制授權書”,讓其他製造商生產需要的藥物。貧窮國家可以在2005年之後再執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20世紀90年代後期,急需控制艾滋病疫情的南非,威脅說要生產或進口通用名藥。製藥業強硬地抵制這種行為。克林頓政府(無疑受到了製藥業在華盛頓的影響)警告說要進行貿易制裁。隨後,政府由於人們的憤怒而退縮了。幾家製藥公司走投無路,宣佈降低在幾個非洲國家的藥物價格,但即使是打折後的藥物也沒有印度製造的通用名藥便宜,並且很難獲得。
後來,布什政府在世界貿易組織的143個成員國中獨樹一幟地反對放鬆對第三世界國家的專利保護。美國只允許貧窮國家為幾種有限的疾病製造它們自己的通用名藥,而不能進口。由於那些最需要藥物的最貧窮的國家根本沒有能力建立生產工廠,這實際上是一個空頭承諾。而像印度和巴西這樣稍微發達一些的國家,雖然更有可能生產通用名藥,但它們不能冒犯美國而招致經濟制裁。布什政府於是又說,可以允許幾個國家在特殊情況下進口通用名藥,但是這項建議又由於官僚程式而未付諸實施。美國政府為了維護製藥公司的利益,無視第三世界國家中數百萬艾滋病患者的痛苦。似乎是為了讓人們加深這種印象,布什政府在2004年初拒絕將原定的150億用於第三世界艾滋病治療的聯邦資金用於通用名藥生產。
2003年底,南非的競爭委員會裁定葛蘭素史克公司(艾滋病藥物的主要製造商)和另外一家公司違反了該國家的競爭法案。這兩家公司的藥物定價過高,而且即使有合理的專利權使用費也拒絕將專利授權給通用名藥製造商。此後,葛蘭素史克公司同意南非的4家通用名藥公司生產它的3種艾滋病藥物,並且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所有47個國家中銷售。艾滋病治療在非洲現在一年需要300美元,而在美國則需花費10 000美元。然而,沒有人相信該公司在非洲市場上是賠錢的,那麼足以知道它在美國市場上該是多麼賺錢。
將FDA送到製藥業的手上
議會同樣將FDA列到了製藥業的薪水冊上。1992年,它推行了《處方藥使用者收費法》( Prescription Drug User Fee Act),要求製藥公司向FDA支付使用者費用。這項規定只在加速批准藥物時才生效。這些費用最初是每種新藥大約31萬美元,很快就佔了FDA藥物評估中心總預算的一半。這就使得FDA受制於它所監管的行業。對於製藥公司來說,使用者費用算不了什麼,很快就會被上市銷售所帶來的收益彌補了。
該法案應當是五年修訂一次。2002年版的該法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