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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做了個簡易的木柵欄圍牆,上面搭了草棚以避風雨,待缸滿時,讓福叔舀出,挑于田間為肥料。我本在現代時於北京的郊區見過這種簡易廁所,便學了來。可是還是蹲得我腿痠腳麻,便又讓師兄伐了個大木墩,揎出一上下通透的坐盆,便便時,置於槽上,便可以很舒服地坐著享受如廁的快感了。可惜因為水源的限制做不成真正的馬桶,不過有這樣的廁所我已經很知足了,即使我在這裡生活再久也不會為排洩問題而鬱悶了。可是他們都不習慣用這“坐便”,只有我來獨享了。嘎嘎~~~
做完了廁所,我還在繼續折騰著一些在當時很奢侈的舉動,比如做個床什麼的,總比那榻要舒服多了,要不在寒冷的冬天實在是涼得緊。福嬸經常欣喜地看著我折騰,說:“小姐與先生一般,都是這世上少有的奇人,他日若長成怕是比先生還厲害呢!”
我笑笑不答,厲害談不上,但知識卻怕要真比師兄多些,他那老迂腐怎能和我這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相比?呵呵,雖然是找不到工作的大學生吧!
可是遺憾的是,任我怎麼纏著師兄,他總是不教授我武功,他道:“這種粗魯之舉實是不適合你!才略對你更有用處。”我恨得咬牙切齒,有時候賭氣道:“早知道你不教授我武功,我當初拜你這師兄做甚?”他總笑笑不語。
不覺在山上已春暖花開,我便又忙碌起來。因為福叔夫婦不僅要管理日常事務還要忙著種植作物,所以我便不好意思再纏著他們陪我折騰了,院落外面和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就夠我忙一陣子了,我不僅要把這裡打理成舒服的家,還要打理成美麗的家。
一日,師兄自山下回來,於書房中對我說:“我此次去了趟中都,自我等走後,那吳申因牽念家中失明的老邁母親便回鄉了,忙碌了一場竟未謀得半分職位,劉恆失去此人實是可惜!如今,劉恆身邊的新人已大都不知吳申這號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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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師兄的心果真大,看來我還不夠你操心的,竟要操這等閒心。”
他笑道:“若無吳申,劉恆怎會有今日太平?我只是可惜罷了。”
我嘆道:“是有些可惜,不過劉恆要是在我那世界,莫要說是七歲,即便是十七歲的少年也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