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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丈夫,結果是一無所獲。凜子打電話的語氣很嚴厲,她的丈夫從頭至尾都是一句“不知道”。
“明擺著是他乾的,硬是裝糊塗。”凜子怒氣難平。
仔細想一想,的確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寫的。雖然從動機和內容來看,可以肯定是他寫的,但是字是用打字機打出來的,無法鑑別。當然也可以從信紙和信封上來追查,可是久木覺得又不是刑事案件,沒有那個必要。
久木不想追究的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既便查出來,也無法改變他辭職的既成事實了。
“我看算了吧。”
現在輪到久木來安慰凜子了,凜子的火氣一時半會兒還消不下去。
“我真沒想到他那麼卑鄙。”
凜子越是貶低丈夫,久木越能體會她丈夫的心情。
寫這種信確實不光彩,可是作丈夫的對這個佔有了妻子,甚至同居在一起的男人恨之入骨,想方設法要把他從公司裡趕出去也是情有可原。
“這回我絕不猶豫了。”
凜子果斷地說。
“我要和他離婚。”
“他不會同意吧。”
“不同意也沒關係,我把我那份交到區政府去。”
“那還是解決不了問題。”
“區裡不批准也無所謂,反正我表明我的態度了。”
凜子從來都是怎麼想怎麼做,一點兒也不含糊。
既然凜子提出了離婚,久木也得作出決斷了。
妻子早就提出要離婚,久木一直猶豫不決,現在該徹底解決一下了。
“我也離婚。”久木堅決他說道。凜子吃驚地瞧著他說:
“你就不必了吧。”
“不,離了就輕鬆了。”
“你真的離?”
凜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樣我們兩個都成了單身了。”
“別人不會再說我們偷情或不正經了。”
“我明天就去領一份離婚協議書,在上面簽字蓋章就行了吧?”
一旦決定下來,凜子的行動非常神速。
第二天她去了區政府領來兩份離婚協議書。
他們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蓋上章,然後分別寄到各自的家裡去了。
久木還附上了一封簡訊。
他告訴妻子八月底就要辭職了,還對自己拖延了離婚表示了道歉,最後寫了一句:
“雖然給你帶來了很多煩惱,但我沒有惡意。請多保重。”
寫到這兒,久木回想起和妻子共同渡過的漫長歲月,不覺心頭一熱。
“一切都結束了。”
久木把離婚協議書投入郵筒的一剎那,就像卸下了一個大包袱,感到無比的輕鬆。
不管怎麼說,他從此擺脫了家庭的桎梏,從丈夫的角色變回到一個獨身男人。
以前久木也沒有覺得家庭的負擔有多重,作丈夫有多辛苦,只是多多少少感到有點累贅罷了。
可是當離婚成了現實,家庭、妻子,一切都無需他再去考慮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輕飄飄起來,像長了翅膀一樣。
這種解放感很大程度上還來自於辭去多年從事的工作的關係。
從明天起他就不用再急急忙忙往公司趕了,自然也就看不到討厭的上司,或敷衍那些無聊的談話了。今後和凜子挽著胳膊,到任何地方去都不必再顧慮別人了。
久木忽然覺得自己彷彿飄浮在了雲端,他為自由來得如此容易而嗟嘆,而困惑。
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一直沒有想到呢?
直到今天久木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與此同時,一個無限孤獨的世界也展現在他的眼前。
以後自己可以想什麼時候起床就什麼時候起,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
獲得了無限的自由,可以隨心所欲的代價就是失去了同事和友誼,離開了妻子和子女。
“剩我一個人了……”
久木不禁對自己說道。他第一次得到了自由,也第一次感到自己不斷地被社會所疏遠所拋棄。
凜子和久木一樣正陷入了孤獨的境遇。
凜子毅然決然地給丈夫寄去了離婚協議書,並通知了母親,可是其負面影響也很快出現了。
今年八月是凜子父親的週年,凜子原定要回孃家,去給父親掃墓的。
凜子想知道大家去掃墓的時間,就給孃家打了個電話,誰知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