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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真感覺到了什麼叫心灰意冷,挺矯情的,但我真的想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留在那兒了,我賀陽但凡有點骨氣,也不能留在那兒了。
與其天天活在憤恨他們為什麼不對我好,不將事業交給我,我還不如出去闖闖,給自己找個家呢。再壞也不會比現在更壞了。
不過我得求你件事兒,最南城的股份我賣了大部分,就剩下了半成股,不過它盈利不錯,一年也應該有點錢。我想將它留給我媽,你知道賀大海靠不住的,她一個女人總不能一輩子幹那些重體力活,你幫我看著她點,以後要是過不好,就拿這點錢以後給她改善點生活。
不告而別,別生氣哈,你看,我都要走了,思來想去,也只能給你一個人說說了,多可憐啊,你得疼我點。等我回來,給你賠罪。”
吳文才幾乎在看完信的後立刻去給賀陽打電話,可當那個無比熟悉的號碼撥出去後,回應他的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第二天,也就是9月26日,正是朱成功生日。他原本是定在今天舉辦生日宴會的,可兩個兒子一個被妻子傷的去旅遊了,至今沒有迴轉的跡象,另一個也整日渾渾噩噩,好像丟了魂,他如何有心情?前兩天就又讓人通知了一遍,取消了宴會。
韓金茹對這個原本是有意見的——兩個孩子的事兒閒話已經一堆了,這時候再取消生日宴,不是坐實傳言了嗎?
可自從她打了賀陽後,朱成功在學校裡將她劈頭蓋臉一頓罵,回來就不曾跟她說過話了,最重要的是,朱成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找出了那張圖片的出處——那實在太容易了,在農場的一共才幾個人,何況那種狀態下被近距離拍照還不被發現,要不是專業偵探要不是不被防備。
朱成功幾乎是第一反應下,就讓人去檢查了朱銘的手機,在刪除的圖片裡,發現了那張原照。由朱銘再往後推,那就簡單的多,這些天能接近朱銘的,除了韓金茹就是韓金鳳了。朱成功何等人,只要略微想想,就明白了韓金鳳的動機。
他的打擊絲毫不留情面,直接將韓金鳳剔除在供貨商之外,並立刻宣佈決定。韓金鳳下游供貨商聞訊立刻前去討要原材料錢,不過寥寥幾天,韓金鳳的公司就徹底癱瘓,他們手頭有多少資金,朱成功心知肚明,破產只是時間而已。
韓金鳳被逼的到朱家負荊請罪,甚至還帶來了自己的老孃,可朱成功卻連見都沒見。韓金鳳只能又轉求韓金茹,讓她幫忙說說好話,還說她知道錯了,可以去給賀陽道歉。
可韓金茹當時腦袋裡那根絃斷了,說了那樣的話就不後悔嗎?那畢竟是她兒子啊。這會子她一方面遷怒韓金鳳,一方面又很怵朱成功,自然也就閉了嘴。只是她也有些委屈,她覺得不就是教訓兒子嗎?說錯了,親兒子還能怎麼著她?
只是怨歸怨,她總要討好丈夫的,早上就下了一碗長壽麵端了上來,算是低了頭。朱成功眼見著臉色放軟了,就在這個時候,朱銘拿著個漂亮的小盒子跑了過來。
對於朱銘,朱家夫婦兩個從沒有半絲情緒帶在身上。朱成功幾乎立刻笑了,問他,“銘銘跑什麼,手裡拿的什麼啊。”
朱銘就把盒子塞給了朱成功,“禮物,陽陽弟弟的。”
說完,他就不再管了,自己跑到桌子前乖乖坐好,等著吃早餐。朱成功一聽是賀陽的,心裡忍不住一喜,如果賀陽還記得走之前給他備禮物的話,是不是表示,這孩子其實還在記掛他?
幾乎沒帶停留的,朱成功就開啟了盒子,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裡面不是別的,居然是一個小小的優盤。他奇怪的將優盤拿了出來,機身上已經有些劃痕了,顯然不是新的,那就是優盤裡的東西?
朱成功幾乎立刻站了起來,拿著優盤往書房裡走。韓金茹想了想,吩咐王姐看好朱銘,自己也緊緊的跟了上去。畢竟,她也想知道,賀陽究竟給朱成功什麼東西?
很快,優盤就插入了電腦,顯示出讀取資訊,裡面只有一個檔案,朱成功看了看,是段影片。旁邊一直伸頭的韓金茹忍不住說,“點開看看,瞧瞧是什麼?”
朱成功瞧她一眼,終究沒說什麼,捏著滑鼠,輕輕雙擊了一下。
影片很快就放開了,鏡頭開始是黑色的,然後被狠狠的搖晃了幾下,看得人有些眩暈,最終緩慢的定格在一個人臉上——正是賀陽。
影片裡的他還穿著半袖t恤呢,頭髮怕是剛剪的,有些刺稜稜的翹著,怕是七八月份的事兒。裡面的賀陽顯然心情不錯,臉上還帶著笑,衝著鏡頭看了看說,“哎呀,怎麼是前置鏡頭啊,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