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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相是緊接著宇宙大爆炸發生的,對以數學以外的方式得到的理解提出了挑戰:10…35秒(用小數點後34個零和一個1代表)。在這以前夸克顯然凍成了強子。

朱麗亞不安地微笑了。她過去知道這個理論嗎?

所謂換相指的是從一種狀態變成另一種狀態,例如從氣體變成液體,從液體變成固體,又從固體變成氣體,從表面上的整體變成無數碎片。換相不是可以推論出來的,而只能靠從經驗中獲取。換相既是不可取消的又是可以取消的。

諾曼?馬特凌談的是超對稱粒子,把觀察到的世界組成一個鏡子裡的形象;由此人們可以演繹出一個影子宇宙,一個我們居住的鏡子裡的宇宙——“與我們的宇宙互相影響,”諾曼激動地說,“只透過地心引力。因此——”說到這裡,討論團裡另一名科學家,卡爾技術中心的天體物理學家,粗魯地打斷諾曼,大步流星走到黑板前,把自己的方程式寫到黑板上。他的方程式也令人看得莫名其妙。

儘管她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似乎接近了意識不到的危機,兩位科學家交換的意見,還是深深吸引了朱麗亞。她悄悄離開座位,去找廁所。

她多次參加過中心的會議和社交聚會,然而令她感到沮喪的是,每次找女廁都要費一番工夫(也許在這個男人佔絕對優勢、修道院似的地方,女人用的設施本來就少)。那一條條走廊、一段段樓梯,一道道朝向空蕩蕩的日式花園的死衚衕構成的迷宮——除了使她想起飛速擴張的宇宙現象,還能想起什麼東西?模糊意味著遙遠。還有瘋狂。

但是朱麗亞顧不得想這些東西。她緊緊抓住手提包的指關節都發白了,她只顧得想腸子裡的不舒服。

接下來——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在中心廚房拐角處她找到了女廁所。

她如廁後站在洗手盆邊,把涼水潑灑到臉上。在旁邊的洗手盆前面站著一個胖女人,她相貌平平,灰白的頭髮編成辮子,纏在頭上。她在使勁地洗手。朱麗亞一邊擦臉,一邊強作輕鬆愉快地說:“但願我聽得懂他們說的話,你說是嗎?我知道他們掌握了宇宙的秘密——真正的宇宙,不是我們這個宇宙。其實,在中學的時候我的物理和微積分的成績都是A,我不是一個一竅不通的人,但是我現在把學過的東西全忘了。而且越來越糟。什麼是‘夸克’,什麼是‘黑洞’,‘歐米加’代表什麼東西,這些問題跟我說了幾十遍——可我就是記不得。我永遠學不會。有時候我但願這些東西全都走得遠遠的!乾脆——消失!”朱麗亞笑起來,她以為那個女人也會跟著她笑;但那個女人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在毛巾上擦乾手就走了。朱麗亞過後才想起,那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艾爾薩?黑森博格,是大名鼎鼎的維納?黑森博格的親戚。而維納?黑森博格則是帕洛馬山天文觀察站著名的天文學家。她感到大跌眼鏡。

朱麗亞望著洗臉盆上自己模糊的映像:“你真是個笨蛋,居然把她當作你自己!”

朱麗亞不願意錯過學術研討會的下半部分。可是在回大廳的路上顯然由於匆忙,拐錯了彎。她發覺自己走進了一條氣悶、太熱的走廊,拐了一個彎,來到中心的廚房區後部。這裡有幾個身強體壯、繫著白圍裙的年輕黑人,閒散地圍著一張桌子抽菸(抽大麻?還是哈吸吸①?朱麗亞的鼻孔裡鑽進了一股辛辣、刺鼻的氣味)。黑人們見到朱麗亞,眼睛瞪得老大,顯然全身都麻木了。

朱麗亞羞澀地說道:“對不起——看來我迷路了,我怎樣才能回到會議廳呢?”

換相(3)

那些男人還不停地盯著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人。他們此時立正似的站了起來。最年輕的一個,瘦長個子,棕色面板,理了一個古怪的平頂,在接近頸脖的地方留了一圈毛髮,他刺耳地咯咯笑著把煙藏到了身後。另一個面板紫黑的矮胖子,脖子粗,臉盤寬,滿臉兇殘,嘴唇看起來有點兒腫脹,朝朱麗亞咧開嘴,不懷好意地笑著。

他們認識我嗎?我認識他們嗎?

他們是不是在等我,此時此地,這麼湊巧?

一共有四個黑人,都穿著白得耀眼的侍者工作服。雪白的牙齒,白森森的笑容。白森森的笑容裡還夾雜著金光。那個最年輕的黑人左耳朵上戴著幾個金耳環……如果這些耳環是個代號,那麼,它們代表什麼意思?朱麗亞看見這幾個男人在交換眼色,狡猾而靈活地朝前挪。其中一個身高不下六英尺七英寸,面板黑得像黑檀木一樣閃閃發亮的男人敏捷地閃到她的右邊,擋住了她的退路,使她無法逃脫。

朱麗亞雙手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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