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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哄的。”

“肯定不是我,”佛羅倫絲說,氣得漲紅了臉,“你很清楚是——”

“有人得把地毯搞乾淨,而這人可不是我。”那個男人咧嘴笑著說。

但他的眼睛仍然閃射著憤怒的光芒。

他根本不喜歡她:她看得出來。這次來訪是個錯誤,可她怎樣走得開,怎樣逃得出去,那條狗又爬了過來,用鼻子擦她,狗的口水又流到她的腳踝骨上,那個原先看起來那麼友好的紅頭髮男人,現在正俯身對著她,雙手放在他瘦削的屁股上,粗野地笑著。

似乎要嚇唬她,像嚇唬動物或者嚇唬小孩子一樣,他把雙手用力一拍。聲音一響,佛羅倫絲眨了眨眼。接著他把身體朝前探,雙手又拍了一下,這一下正好對著她的臉。她大聲喝叫他走開,眼睛被淚水弄得生澀。她身體後仰,貼在靠墊上,儘量把頭躲開。接著他又雙手一拍,重重地打在了她漲得通紅的臉頰上,一陣熱辣辣的感覺穿透全身,從臉上傳到喉嚨,再傳到腹部,傳到肚臍眼,從肚臍眼回升到胸膛,口腔,甚至又往下傳到了僵直的腿上。她尖聲喊叫那個紅頭髮男人住手,在沙發上痙攣地扭來扭去躲避。

“撒謊!壞丫頭!髒丫頭!”

她戴上一副專門用來閱讀的新眼鏡,鏡框是塑膠的,很引人注目。身穿一套時髦的春裝,花綢上衣,足蹬一雙雖然有點兒緊、但式樣新穎的皮鞋。

她的聽眾滿懷尊敬,全神貫注,看不見她擱在講臺後面顫抖的雙手,也看不見有點兒發抖的膝蓋。如果他們知道當天早晨她吃不下早點,——一定會感到震驚——儘管頭天夜裡大約兩點鐘左右的時候,她終於睡著了,一夜無夢,她仍然神情沮喪,提不起精神。

她連續清了幾次嗓門,這是她試探別人反應的習慣做法。

漸漸地,她又恢復了精力。早晨的陽光這麼燦爛,這麼純淨。畢竟這些都是她的同儕和朋友:他們肯定希望她不出事,看來對她所論述的人文科學的未來真感興趣。或許帕博士知道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或許她會與他們共享自己的職業秘密……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佛羅倫絲聽見自己的聲音越來越渾厚,越來越堅定,恢復了慣常的節奏。她開始放鬆。呼吸也越來越均勻。她在進入常軌,闡明以前在類似的會議上,對查布林學院的系主任和首席教授們,對別的教育家無數次論述過的觀點。當她談到私立學院不明智地互相競爭的危險性的時候,許多人鼓起掌來;當她闡明另一個觀點,強調處在巨型大學的時代,私立學院仍然不可或缺,聽眾又一次鼓起掌來。不言而喻,這些言論誰都說得出來,實在沒有什麼新奇之處。然而,她的聽眾就喜歡聽這些話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他們確實賞識佛羅倫絲?帕——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玩偶(7)

她摘下眼鏡,不看講稿,微笑著說下去。這個部分是從她擔任院長之日起,在查布林學院發起的一個試驗專案的總結——比較特別,比較有趣——自然她能倒背如流。

夜裡,她常常遇到麻煩。昨天夜晚就是如此,至少,開始是這樣。她的思緒奔騰,無法控制。那陣陣火燒火燎的驚慌,失眠。無計可施。無法自拔。她讀著講稿,讀著、讀著就睡著了,猛然驚醒,一顆心怦怦亂跳,身上大汗淋漓——她躺著,試圖扭曲著倚在床頭板上,脖頸僵硬,疼痛,左腿麻木。她剛才一直在做夢,夢見她驅車外出,去看她的玩偶屋;可她當然沒去,她一直待在旅館的房間裡。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旅館的房間。

她根本沒有離開過旅館的房間,但她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她有夢,但她不願意把夢召回來,不召回那個夢,也不召回別的夢。事實上,拿不準究竟做了夢沒有。過後她徹底忘了。佛羅倫絲?帕是一個那樣的人,那樣的人一醒過來,馬上就清醒了。就迫切地等待白天到來。

佛羅倫絲髮言完畢,人人都熱烈鼓掌。以前她多次作過這樣的發言,擔驚受怕實在可笑。

祝賀,握手。給她端來咖啡。

佛羅倫絲輕鬆愉快,臉上泛起紅暈,祝福的人們把她團團圍住。這是她的世界,這些人是她的同儕,他們瞭解她,賞識她。有什麼可擔憂的!佛羅倫絲想道,朝這些友好的面孔微笑著和更多的人握手。這些都是好人,一絲不苟的職業人士,她很愛他們。

在遙遠的地方,有一個細弱的聲音揶揄地叫道騙子!髒丫頭!但佛羅倫絲真實聽到的是一個頗為年輕的人機敏的談吐,此人是瓦薩學院文學系新任系主任。新鮮的熱咖啡多麼可口呀。她從遞過來的銀托盤裡拿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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