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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兇手的概念完全不是一碼事。”
金主任說:“這個需要什麼有待考證,我們十二樓辦公室的人,當時幾乎都在休息室的門口,所有人都親眼見到了啊!我們就是證人!”
鄒佳明說:“可人家也說了,人家有證明死者的死跟他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搞新聞的總說公平公正,這個是你們的信條吧。那我們警察更是講公平公正,不可能偏聽偏信。”
金主任大怒,說:“你這個警察故意包庇殺人兇手是吧?我找你們領導!你們今天誰帶隊?誰是領導?”
“你要說今天帶隊的領導的話,不好意思的告訴你,我就是領導,最高領導。”
鄒佳明告訴金主任說:“當然,如果你人物我的這個口頭說法不公正,你可以給我們區局的領導,或者是市局的領導,乃至是省局的領導投訴我。我沒意見。”
他不再搭理金主任,轉頭問自己派出所的民警:“區局通知了嗎?他們的法醫什麼時候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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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濟晚報》辦公大樓的墜樓案,在當天晚上就已經彙報到了省警察局相關領導的電話那頭,就連省委宣傳部方面也已經得到了相關的訊息。
夏陽這個人,雖然生前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他的死卻無疑是帶著一陣惡風吹起來的。
要知道,《南濟晚報》在南濟市擁有著廣泛的讀者群體,而且《南濟晚報》的形象在本地也一直是正面的,陽光的,積極的,向上的,這樣的一份報紙的記者,居然是在深夜的時候,墜落辦公樓,以一種非常震撼的姿態死在辦公樓的前面,省警察局和省委宣傳部不能不慎重的重視起來。
怎麼處理,如何處理,處理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又或者說對公眾有一個什麼樣的解釋,都是一個非常複雜而且非常深奧的事情。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