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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前告訴胡四強:“熄火,下車。”
但是他的內心卻有一種強大的聲音在告訴他:那是不可能的。
耳聽勞斯萊斯幻影之中傳來發動機的轟鳴聲,鄒佳明下意識的拉住金主任,向著一邊閃開。
他聽得出來,那是胡四強在加油門,是胡四強準備開車,他相信自己如果不講金主任拉開,胡四強會毫不猶豫的從金主任的身上碾過去。
但是勞斯萊斯幻影並沒有真正的當即絕塵而去,車子停在了鄒佳明的身邊。
“這個人的死跟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我們有證據證明這個人是自己跌下來的。”
車窗滑落下來的時候,高小凡冷靜的望著外面的鄒佳明,說道:“你可以告訴任何想要將這個人的死扣在我們的人,我們保留對所有人起訴誹謗的權力。同時,我也希望你告訴別人,不要試圖激怒我。我願意遵守你們的規則,做一個普通人,但是如果你們逼我偏離一個普通人的活動軌跡,我不介意按照我自己的規則來做事。”
車窗再一次的緩緩劃上去,冷靜啟動的車子再沒有絲毫的停滯,向著大馬路上開了出去。
金主任呆呆的看著勞斯萊斯幻影消失在了馬路上,看著它的車尾消失在了視線之中,終於是暴跳如雷:“太猖狂了!太囂張了!殺了人還能如此囂張如此猖狂,天人共怒啊!警察先生,我們請求你們嚴懲兇手!”
鄒佳明對他充滿了鄙夷,心說人都走得沒影了,你現在倒叫的這麼響,剛才幹什麼去了?
“注意你的口吻,什麼叫兇手,是我們來判斷的,不是你們平白無故的說出來的。”
咱們柔柔自己的腦門,問道:“你口口聲聲的說剛才的兩個人是兇手,那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我口口聲聲,是有目共睹!”
金主任激動的說道:“剛辭啊那個開車的,他跑到我們報社,跟死者在休息室談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吵了起來,死者把他逼到了門口,不讓他動,後來死者想要拿水果刀將他捅死,結果他一拳就把死者大的倒退出去,然後死者一腳沒站穩,就從上面摔下來了。”
他不愧是新聞工作者,很簡單的把意見覆雜的事情說的較為有條理。
鄒佳明聽得十分清楚,愣愣的望著他:“你說的是死者想要行兇,結果行兇未遂,然後人家打了他一拳,他倒退的時候,站立不穩,自己摔下來的?”
金主任強調說:“不是自己摔下來的,是因為那個開車的打了他一拳,他後退的時候沒站穩,才摔下來的。”
鄒佳明皺著眉頭問他:“有什麼區別嗎?”
金主任理直氣壯的說:“當然有區別,那個開車的不打他一拳,他不會後退,他不後退,也就不會摔下來啊!這裡面有個很簡單的因果關係啊!”
鄒佳明問他:“可是這個事情的起因似乎是因為死者想要持刀行兇啊!你怎麼不把那個也算進去?”
金主任說:“可是他行兇未遂啊!”
“廢話!”
鄒佳明抬手就朝著金主任的臉上抽下去,臨近將要抽到他臉上的時候,手掌卻是剎住了車。
金主任可是以為他真的要打自己,趕忙抬手,一下就把鄒佳明的胳膊打到一邊去了。
鄒佳明瞪他說:“你打我幹什麼?”
金主任傻眼了,說:“警察先生,你不要不講道理,是你想要打我,我只是招架一下好不好?”
鄒佳明問他:“我打你了嗎?我打你哪裡了?”
金主任瞪著眼說:“我沒說你打我了,我是說你想打我,我……”
“就是啊!我只想打你,可我事實上沒打你。全文字無廣告但是你打我了啊!”
鄒佳明說:“這就是你的因果關係,你打了我,就能把我想打你的事算進去,死者自己摔下來,你們就不把死者想要行兇的事算進去?”
“假設我剛才真想打你,那一巴掌真抽下去了,你招架一下,可能我就打不到你了,你也不會受傷,相反的,我可能會因為你那一招架,倒退兩步,自己撞死在臺階上。那我的死是不是你的原因?”
鄒佳明說:“同樣的道理,死者想要行兇,人家不打他一拳,自己就得死,那麼為什麼不打他一拳。在準備接受死亡,和將對方打退之間,我想傻子都明白,這個動機的孰輕孰重。別說現在死者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還有待考證,但是至少有一點,就算是這個死者的死,真跟人家有關係,撐死最多就是一個過失殺人,跟你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