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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
一晃眼,還未待我開口應道,胤禎已一收拳,將耳墜緊握入掌心。
我剛要開口,不經意間,眼風一瞥,遠遠地瞧見兩個纖麗的身影在簇擁之下正從德妃的暖閣款款而出。
“十四爺,是來接兩位福晉的吧?”
他順著我眸光望去,面色淡然,微微頜首,問道:“你不去額娘那裡麼?”
“剛從娘娘那裡來,你快去吧?要不兩位福晉要等急了。”
胤禎喉頭蠕動,卻掩下了口中未盡之言,露出淡笑,輕甩衣袖,轉身朝著暖閣而去。
尋著了耳墜子,這會倒是要尋起雨苓來了,才小會的功夫,這丫頭彷彿便失了蹤影。
我一路尋到了德陽門,本想著是不是她已經回了同順齋。剛打算碾轉了腳步,往回走,卻一時楞在原地,雨苓正在德陽門的牆角跟處,但並非是一個人。她的身前正站著一個高大健碩的男子,一身禁宮侍衛的服色,由於是背對著我,看不清面容。正和雨苓低聲說著什麼,可雨苓的嘴角輕揚,一臉的俏笑卻清晰可見。
我緩步上前,二人全然未察。
“嗯哼……嗯哼……”兩聲乾咳之後,雨苓終於察覺了站在不遠處的我。一時訝然,轉瞬又一臉驚喜。
我見狀,倒是糊塗起來,方要開口,那侍衛扭轉了身子,單腿跪地,已經一個千打了下去,“奴才見過格格,格格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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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的確是不錯滴;陽保證會給他最後的幸福。不過可能前面會先虐一點;不要PAI我。
四四馬上也會越來越展露頭角(這個”侍衛”是陽很早就為四四埋的伏筆;終於可以出場了);十三越來沉穩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圈禁前陽還是希望他瀟灑依舊。
寸寸暉心
這聲音……我微微一驚,剛要仔細辨認,那侍衛抬起頭來直望向我,一張熟悉的黝憨面容印入眼簾。
“啊……圖……圖……勒海……”我啞然地掩嘴卻仍是驚叫出聲。
陽光細細碎碎地灑落在青石磚上,聽了圖勒海的一番陳述,如巨石碾過心頭,心思冗雜再也無法因重逢而明朗起來。
“格格,您這是……”圖勒海見我一副沉默不語的表情,不明緣由,微皺了皺眉,望向我。
我側目輕瞥,雨苓仍是在不遠處守著。一個後宮女眷,一個禁軍侍衛,紫禁城內,一時之間,倘若想找一個能夠說話的佳所實非易事。只得譴著雨苓在一旁望風。見我瞥瞧了她,雨苓會心地點了點頭,示意一切無異。我才放寬了心,抿了抿嘴,輕聲問道:“你可知道四爺為何要如此安排麼?他有向你提及什麼麼?”
“奴才不知!”圖勒海據實而答。
“哦!“我低應一聲,是自己糊塗了。他做事向來持重,但定有其不告旁人的原由,圖勒海未必會知道。可他何以會去查詢圖勒海的下落,又為何做此安排,難道他派人查我底細。
“格格,奴才記得剛一過除夕,四爺府上的戴鐸戴大人便尋到了營中說是要調配奴才去京師外的禁旅營,當時奴才也是頓生疑慮。可奴才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倒無所懼,隨他調遣。不到兩個月,又調到了健銳營這才知道原來四爺早有安排,只是變著法,把奴才調到禁宮。如今奴才能守在格格的身邊就安心了。”圖勒海還綿綿不絕地侃述著。
我卻惟獨印記住了“除夕”二字,嘴中喃喃低聲,心緒飄忽至那個銀色雪夜……
“為什麼?……為什麼?……我在這裡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只有雨苓和圖勒海……圖勒海看不到……雨苓又受人欺負……這偌大的宮殿卻沒有一處是我真正的家……”
腦中轟然一裂,那早已模糊不堪抑或根本從未記憶的喁喁低語;一寸一厘,點點竄織,揭封而起。
原是如此!難道他是為了我而……
“不。不是這樣的。”內心極力地掙扎,禁不住脫口而出。
圖勒海烏黑的瞳眸望向我,錯愕地問道:“格格,您說什麼?奴才不明白?”
“啊!”我微微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嘴角淡淡地漾開一個笑容。可圖勒海卻是神情恍惚,眉宇間似有難言之隱。
“你有事要對我說?”我抬睫而問。
“格格!”圖勒海悲呼一聲,單膝重重地跪在我跟前。
驚諤之下,我趕緊向前一步,扶拉他起身,“有話好好說,幹嗎要行如此大禮。”
“格格,”圖勒海低垂著頭,屹立不動,低啞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