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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箇中年男子被壓在一根樑柱下,他雙手使勁想搬離壓在自己腿上的著火木頭,卻是不能撼動分毫,只是徒然燒傷一雙手罷了。
風炎魂心急地呼喚著父親,當他看到他時,連忙衝過去。
“父王,你再撐著點,我來幫你了,我來了……”看起來大概十歲的他實在還很瘦小,跟小時候不同的是,他強忍著淚意,現在沒有哭的餘裕。
他死命的拖著父親,卻無法移動他,四周火舌蔓竄,他的衣服著火了,他感覺到自己半邊臉上熱辣的疼痛,但他像毫無所覺,只是一個勁的拖著父親。
他的臉、他的臉……童海兒為他心疼得幾乎快不能呼吸,那張可愛的俊臉彷彿還歷歷在目,這樣燒怎麼得了!
“孩子,你……你快出去……”老鷹王氣若游絲的道,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記得以後要好好保護自己……小心、小心你……”
話還沒說完,他就斷了氣,風炎魂再也忍不住地痛苦出聲,人像瘋了似地想要搬壓在父親身上的樑柱。
這時,又有嘎吱聲傳來,一根更加巨大的梁木就要倒下!
“快走!”再也拖延不得了,童海兒一個撲身過去,為他擋住了樑柱,可不知是否力道衝擊太大,她竟昏迷過去……
風炎魂醒過來的時候,訝異的發現童海兒蜷縮在自己懷裡。
他不想動,剛剛他作了好多夢,把他的力氣都用光了,感覺到臉頰上有道涼意,他……哭了嗎?
印象中,自己小時候很愛哭,悲春傷秋的那種哭法,看到受傷的小動物也能嚎啕大哭,風不倫那傢伙老愛笑他沒用,直到父王死後,溫柔少年一夕長大,變得冷酷無情,他明白在那個時候,如果他不堅強冷硬起來,那麼下一個死的可能會是他。
那把火燒得離奇,他卻無力查出縱火的兇手。
舊王新喪,他初即位,才十歲大的孩子強忍著失怙之痛,接管島上一切事務,強迫自己不眠不休地吸收學習,提早進入成年的世界,他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悲傷,也太累了,累得哭不出來。
漲潮了,冰涼的海水漫上他的腳,他卻不覺得冷,因為懷裡的那團溫暖。
她怎麼會來呢?而自己競毫無所覺地睡沉了。忽地,像想起什麼的風炎魂低頭看著童海兒,眉頭深鎖。
夢中的那女孩……過去的記憶裡真有過這個人嗎?她……跟海兒長得好像……
越想記憶卻變得更模糊,實實虛虛、真真假假,恍惚間,那道窈窕的身影他想追尋,可無論怎麼賣力的跑始終趕不上她。
他聞到一股焦味,像是衣料被燒燬所發出的氣味。
他起身,看著童海兒衣裙下襬有些燒過的痕跡,伸手一摸,當然已失去熱度。她身上的衣服仍是祭典上那一套,那燒痕大概是她跳下火山口時留下的吧。
想到那驚心動魄的畫面,又忍不住動氣的他心悸不已,像是要確認她確實存在般,他重重吻上她的唇。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他得教會她什麼叫規矩。
密密實實的吮著,她的味道他永遠也嘗不膩,甜美得令人迷醉。
“唔……”嚇!她她她……怎麼又被吻了啊?
恢復意識的童海兒還搞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身處何方,她只知道她的嘴巴被鎖得緊緊的,還要不住抵禦那不斷想入侵的舌。
噢,不行了、不行了,他嘴裡有毒,鴉片的那種毒,會越吻越上癮。
被吻得昏昏麻麻的童海兒感覺到身體像起火了,一雙肆無忌憚的大掌在她身上點起火苗,她無聲的喟嘆了聲,這樣迷幻的感覺舒服得會讓人根本不想清醒過來。
她玉臂不自覺地環住他的頸,也學他一般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小手熨貼著他微泛冰涼的肌理,如羽毛似輕輕撓觸,感受到他因快感泛起陣陣戰慄,她覺得得意,原來她也可以這樣影響他呀,以前都沒發現,真是虧到了。
風炎魂的手越往下伸,摸索到她的底褲,長指闖進迷霧森林裡,找到蜜泉所在,她嬌喘一聲,他的手……他的手……怎麼可以這樣!
喘籲著氣,她的手死命的抵住他的胸膛,“不可以,我……我那個大姨媽……你要體諒我們女孩子總有幾天不方便……”她還沒意亂情迷到忘了父母的交代。
“才幾天?”她的算數能力非常差。
“你很愛計較耶,幾天前面加個十能滿足你男人的虛榮心嗎?”她承認是玩得有點過火了,“血流不止”得太誇張。
童海兒想到藏在寢宮床底下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