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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任鬼神立即收掌。
因為如果不收掌,任鬼神這一隻手掌便要被一指戳穿了。
這年輕傲慢可怕的人當然就是白愁飛。
※※※
白愁飛一指逼退了任鬼神。
張炭笑嘻嘻的道:“謝謝。”
白愁飛冷冷地道:“我不喜歡你。”
張炭居然一問:“為什麼?”
臼愁飛道:“因為你沒有種,江湖上尊敬的是有膽包的好漢,不是怕死負生之徒:”“錯了鍺了:“張炭率然道,“誰不怕死?誰不負生?死有重於泰山、輕若鴻毛。假如是為國為民,成仁取義,誰不踔礪敢死?只是現在我英名其妙胡里胡塗的就死在這種人手上,死在不該死之時,死在不該死之地,能不怕死?既怕,為何不敢叫破?一個人怕,死不承認,那才是充漢子:一個人動不動就拍胸膛敢死,那是莽漢子,稱不上夠膽包,充不上真豪傑:我不想死,我怕死,所以要人救命,要人救命便叫救命,有何不對?難道悶不吭聲,任人宰割,才算有種?這樣的種兒,你要,我可敬謝不敏。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誰不愛惜人未到死的時候,不是該死的時候,便毫不顧惜的去死,這才是該死:我怕死,就叫救命;怕痛,就叫痛;傷心,就流淚;此乃人之常情有何不該?叫救命不就是我向人討饒、求苟全殘生而出賣良知,我叫歸叫,哭歸哭,死不肯死,但教我做不該為之事,張大爺一般有種,不幹就不幹,死也不幹:”他總結道:“你看錯我張飯王了”白愁飛沒想到一句話引出他一大番理論來,被他一陣數落,怔了一怔,楞了一楞,居然道:“有道理。看來,我看錯你了。”
張炭展顏笑道:“不要緊,我原諒你了。”
那剛掠入頭戴竹籮的人道:“不管誰對誰錯,你們都只有一個選擇。”
他加強語氣重複了一次,“最後的選擇。”
他的語氣本就陰森可怖,彷彿他每說出去的一句話,就是等於在生死簿上圈了個名字一般,一個人要不是人掌生殺大權,絕對沒有可能在語言間能透出這樣莫大的殺氣來的。
張炭果然問:“什麼選擇?”
那頭戴竹籮的人道:“滾,或者,死。”
張炭試探著問:“我可不可以不選?”
那人的竹籮在搖動著。
張炭只好轉頭問白愁飛:“你呢?你選那樣。”
“我不選,他選。”白愁飛盯住竹籮裡的眼睛,跟對方的語氣一模一樣一。
滾,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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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寶牛正想叫救命,卻聽別人先叫了出來,自己倒一時忘了,挪只“軟綿綿”的手已到了他的咽喉。
然後那隻軟綿綿的手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