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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論是衣飾打扮,都好象是從某個古裝劇中跑出來的演員,但自小培養的審美眼光,使我瞭解那些東西,並非只是用來拍電視的次等品。
“公子,您醒了!”女子興奮得用一雙像小鹿班比一樣的眼睛望著我,讓我頓覺赧然。剛才,我好象很不禮貌地一直盯著她打量。“您覺得怎麼樣?大夫說您身體不是很好。對了,我得去告訴少爺!”說風就是雨的一個女孩子。我微諤得看著她自說自話地放下水盆奪門而出,耳邊還可以聽到她高分貝的咋呼:少爺,那位公子醒了!
收回目光,我看著床頂的絲帳。這還是我的世界嗎?因為和日本陰陽界的宗主安培晴雅有些交情,我知道這世上不在常人理解範圍內的事物還有許多,光我本身具有的這個能力就是其一。看起來,這就是晴雅所說的穿越時空了吧。這難道是上天給我的一個機會麼?讓我重生的機會?但縱是如此,只要體內還流淌著言靈的血液,我就不可能過我所向往的生活。喜怒哀樂常容易讓人產生一些自私的情緒,而那,正是我所不能擁有的。一旦具有,便是毀滅的開始,但卻不是我自身的毀滅!
爺爺會生氣吧。他的孫兒,並未做到根本上的八無,他會希望過彩色的日子,他會希望品嚐甜酸苦辣,他會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醒了。”
我一驚,忙打住胡思亂想,循聲看去。一個乾淨斯文的男人站在離床的一步之遙。他何時來的,我不知道,對此,我有點心驚。看出我的慌亂,他對我微微一笑,如沐春風的清爽笑容打消了我的疑慮,我便也回以一笑。
“感覺怎麼樣?”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朝他搖搖頭,努努嘴,眼光直直朝書桌望去。他怔了片刻,稍有遲疑的走過去拿了紙和筆過來,似乎對我不能說話很意外。我把紙攤放在枕旁,半支起身體用左手一揮而就。從小,能陶冶情操的東西我學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一手狂草,每每讓看的人歎為觀止,都說不像是我這個人能寫得出來的。
'我感覺很好,謝謝。是你救了我?'
他先是詫異得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我寫了字的紙,仔細端詳。我想他大概是疑惑那些標點符號吧。如果真是掉到了古代,那麼這兒是沒有這個東西的。我也不打算打攪他,等他重新把紙放回床上時,已過了很久。他可能不太習慣在人前表現出如此形態,是故有些不自在。我於是拿著筆指了指紙上的話,示意他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救你的不是我,我只負責收留你。那個人這段日子有些事,要過些時候才能來看你。”說著,他沉默了一段時間,才又道:“可以問你的名字麼?”
'於零。'想了想,又寫了句,'認識你很高興,請多指教。'果然是日本人接觸多了呀。哎!
我看到他又綻放出那春天氣息濃郁的笑,說道:“我叫狄藍。你安心住下吧,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對了,你身體不太好,正好最近我得到一批藥材,看起來對你會有幫助。在那個人來之前,你就先調理一下,可好?”在看到我點頭後,他又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休息一下,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過來。”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從肚子裡發出的一連串咕嚕聲,當下羞得面紅耳赤的。自小到大,還沒丟過這種臉呢!
他笑著讓我釋懷,擺擺手出去了。
直到那個小鹿班比端著食物進來,之前的時間,我都拿來發怔。現在的景況,對我來說是零是無,何去何從,我不明瞭。但我知道,我不該再在這繼續呆下去。在班比的攙扶下我靠在床邊,拒絕了她的餵食,拿著湯匙緩慢的吃著碗裡的粥。我知道班比一直在看我,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在我全身上下游移,我略感不舒服,但並不打算阻止她,所以只能低下頭埋頭吃東西。等到碗底朝天,我抬起頭的時候,她的目光還盯在我的頭頂,與我提上來的視線正好撞了個正著。她倒沒有被捉包的窘意,笑盈盈的問我還要不要,我搖搖頭,她就收拾杯盞,意味深長的給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不是不知道她最後的舉動,可我現在不想深究。我只想先飽飽睡一覺,等到明天和狄藍提離開的事。我和他交情不深,自然不能麻煩他。當務之急,找個偏僻點的地方,隱居!當隱士,似乎是我如今的最佳歸宿!
翌日早上見到狄藍時,他手裡正端著一碗藥,看那熱騰騰的蒸汽,聞那苦哈哈的氣味,我如臨大敵。或許是我一臉見鬼的表情逗樂了他,一直習慣微微笑的他,居然呵呵笑了起來。
“裡面加了甘草,放心,不是很苦的。”他把碗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