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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醒酒茶,茶香嫋嫋,味道與旁人做的又有些不同。
哎哎哎,莫要說,這碗其貌不揚的湯藥,便是他親手熬製的吧?
我一個頭變作兩個大。
青莪不作他想,又坐過來一回,生生挽著我的手,續道,“先前因你一心一意修行,又看上靈鷲山那老頭做師父,我不得已,才將你引薦了去,可此回,見你被旁人傷成如此,他卻隻眼睜睜在旁觀看,我確然,確然是不能將你託付於他看管了。小妖,我……”
想必青莪是頭一回與人說這般煽情萬分的話,他的這麼一通話下來,額頭已然汗跡涔涔。
他哆嗦一回,我便是跟著他哆嗦一回。直說到最後,他的眼珠子定在酒窖裡某一處,我便也跟著他望向那處。
酒窖裡很是寬敞,循著一罈一罈酒望過去,在陳釀的盡頭,有一個人,穩穩當當的站在那處,也不曉得是站了有多久。
流年之朝暮
彼時我在想,阿君他究竟在酒窖裡站了有多久,是從青莪還未進來時便站在那處,抑或是在後頭方姍姍來遲。我在醉生夢死裡泡了太久,以至於見到他的時候,腦海裡翻覆洶湧,愣了好半晌,方覺著自己委實迷糊。
即便是他全聽去了,這甫想起來的三百年來的事,也絕然沒有推翻了另算的法子。我這三百年來沒修成什麼本事,但這記仇的功力,委實要比我的這位師父,要高上一籌。
我怔怔的想著,莫名望過去,方覺著阿君面色鬱郁,幾天不見,像是清減了些。我揉揉眼,心虛一想,難不成我這宿醉的暈眩,還沒能度過去麼?
我將醒酒茶放在案臺上,酒窖裡一時是靜默得很。
青莪肺腑裡好一番話,被阿君這麼初來乍到,堵了個實打實。他斜瞥了阿君一眼,也不知從哪裡踢出來一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