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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手上暗暗使了三分勁兒,把扒拉下來的狐狸毛悄悄藏在枕頭底下,嘿嘿嘿嘿,我答應了碧水大夥的事兒,我還記得很清楚。我欠他們一個用狐狸尾巴毛做的毽子呢。… …
許是抓疼了他,他不耐的用尾巴把我的手掃了掃,大意是說我胡鬧。
我還沒拔夠,抓緊了他的尾巴,“別動,阿君你先別動嘛。”
他扭來扭去,到最後把我固定在他溫軟的懷抱裡。我覺著舒服,居然一動也不想動了,索性躺倒在他懷裡。
我這人有個毛病,幾乎是一沾床就睡,於是躺著躺著便有了些許的睏意,為了驅走睏意,我決定與他夜話幾句,扯東拉西,也好藉此趕走我的睡意。
我揪著他的毛髮,含糊不清的問他,“阿君,你家裡有沒有養過什麼小動物?”
他伸手撫了撫被我揪亂的毛髮,不假思索道,“狐狸。”
“……”我很囧,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呢喃著問,“還有呢?”
我倆靠得近,他說話的聲音便容易在我耳邊產生共鳴,時而有嗡嗡之感,但我卻只覺得好玩,總是要逗他與我說話。
他睜眼瞟了瞟將頭輕輕蹭在他頸窩的我,嘴邊居然帶著笑,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又斜著撇了一眼,沒錯,這小子真的是在笑。
他笑著,狐狸嘴咧得老長,“某家有隻小貓,跟你很是相像。”
我作勢要伸出爪子撓他,被他一爪拍下來,又收入懷中,笑謔,“這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更像了,不過有時候懶洋洋趴在窗臺硯墨旁的神情也是很像的,常常在我的墨寶中玩耍,弄得一臉漆黑如墨。”
我不動聲色地紅了紅耳根子,其實他說話的聲音很有磁性,聽得我耳朵出了油。我想夜晚若是能聽他在耳邊講戲,肯定要入睡得安穩些的。
我摟住他的脖子,蹭蹭他的毛髮,又將頭湊在他耳邊,“你瞧,我這邊笑出來,有個酒窩的。你家小貓就沒有這樣的酒窩了。”
他細細看了看,我又嘻嘻笑了,露出一個小漩渦。他才點頭道,“我家小貓倒不似你這樣的。”
我攤手搖頭,“那是,妙語和連珠小時候喜歡我的酒窩,便一手拿了一隻筷子,點在頰邊,想跟著點出一樣大的漩渦來。”
我捂著嘴笑,“妙語點了三年,連珠點了五年,都不見成效呢。”
他聽得頻頻嘉許,神色頗盪漾,“某可以變出來的,你若喜歡,某變幾個給你。”
我假裝惱怒,在他懷中扭來扭去,“我又不是你家的小貓,我是覺年,安覺年,世界上僅此一個的,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安覺年。”
他被我鬧得煩,僵直了身子不准我再晃動,頓了頓又放開我,“時辰不早,某也該回去了。”
我整個人扒拉在他毛茸茸的身上,連聲道,“阿君,你不要走,今晚留下來陪我睏覺吧。”
“……”他伸手摸摸我的頭,從嘴邊逸出一句,“乖,不要胡鬧。”就想甩開我。
我像只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他身上,手摟著他的脖子,腳丫子夾著他的腰,愣是不放手。
他的狐狸身子甩不開我,只得任我緊緊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頸窩裡當枕頭睡。
他沒轍了,又不好把我狠狠甩在床上,伸手摸摸我的臉,“你竟還識得哪裡是某的腰身?”
我圈住他,心滿意足的逸出一笑,“認識狐狸,這是我小時候的課程來著。喏,”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那裡一圈的毛髮,“我還知道這裡跳動著的是你的心臟。”
我又伸手在他胸口揩了揩油,“阿君,你的心都沒怎麼跳。”
他鎮定的哼哼了兩聲,算是回答。
我又嘗試著讓他給我講睡前故事,然而勸服他的這個過程分外艱辛。
“阿君,你會講故事麼?”
“……不會。”
“鬼故事?”
“……不看。”
“愛情故事?”
他頓了頓,看向我,打量了好久才吐出四個字,“少兒不宜。”
“……”T T 我及笄了啊,你歧視小盆友。
我一臉怨懟,和他吹鬍子瞪眼。且不說他這淡漠的脾性,那眼珠子倒是生得極為好看的。普天之下,恐怕沒能找著第二對了。
我躺倒在他懷中,把下巴抵在他的狐狸肩膀上,久久不置一詞。
隔了許久,他的爪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哼哼出聲,“在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
我實話實說,“在編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