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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頭魅惑一笑,眼裡隱隱透著笑意,呵呵了兩聲,道:“女大不中留。你這黃毛小丫頭竟也學著人夜會後園了?”
說完他又嗖嗖瞟了我兩眼,我耳根紅了紅,連帶臉皮也一陣紅一陣白。這境況有些像和張生在後花園相會後的崔鶯鶯,還未回房便被爹孃知曉,風月事總是欲蓋彌彰,我有點不好意思,又怕越描越黑,只輕描淡寫嗯哼了幾聲,“不是,他只是我表哥。”
我想了想,又道,“不過表哥近日倒是跑得有些勤快了。說是南城與北城之間近日在修路,日間在京兆府理事理得晚了,便來我家中暫住個一宿兩宿,孃親說親戚家互相照應也不是個什麼麻煩事兒,索性就讓他在家中住下了。”
阿君眼風裡虛虛一瞟,聲音裡倒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表哥表妹親上加親不是更好?”
我默了默,心想這件事還是得費力解釋一下的,於是便說,“表哥今夜叫我去大致只是因著上次燈會的事訓訓我罷了。阿君,阿君。”我悄悄扯了他的衣袖,急急的問,“你是不是翻牆進來的?”
他邪魅一笑,不動聲色道,“你想某走正門嗎?那某就再走一次了。”
我急忙拉住他,嘿嘿乾笑兩聲,“阿君,你不是想看金魚嗎?”語畢又朝他歡樂的招手,裙襬流轉,須臾帶出清風,“阿君,看金魚應當走這邊~”
注:
① 出處《明月十五日》唐代詩人元稹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②來源自網路笑話。
離歌之睏覺
之後提及此事,我曾問過某人,那日是不是等久了。他撇撇嘴,十分不屑的回答,“那時某隻是恰巧經過想看看金魚罷了,哪裡曾想左等右等不見人。”
我陰陽怪氣在他耳邊道,“恩,還見到我同表哥在樹底下拉拉扯扯,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他颳了刮我的鼻樑骨,“你背詩倒是背得挺溜麼。”
我自然是作弄他作弄得十分欣喜,不曾想那樣的時光竟然一去不復返。
那夜我引以為傲的金魚池子卻被他一句話搪塞過去,我十分窘迫但鑑於待客之道也不便發作。
他說的是,“這池子也忒小了。”
我蹲在池邊沒說話,託了腮靜夜苦思。
他也跟著我蹲下來,摸摸我的頭,寬慰我道,“無論如何,也算是個池子,恩,裡頭的金魚也有三兩條的。”
他這樣說,無異於是說我弄兩三條金魚把他誆騙來而已。
我突然生出作弄的心思,和氣地朝他彎了彎眼角,“阿君,你是隻狐狸吧?”
他倒直爽,點了點頭道,“也算是狐狸,只不過比尋常的狐狸要多出幾條尾巴。”
“如此?”我眨巴了下眼珠子,皮笑肉不笑道,“我從未見過九尾玄狐的真身,既然你好不容易來到,不如化個真身讓我摸摸油光水滑的狐狸毛,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
他勾了勾邪魅的眸子,笑得曖昧,很不要臉不要皮的說,“覺年想看某不穿衣服的樣子?還想摸一摸?”
他的眼裡盡是玩味的神色,大致上是在嬉笑我。趁我腆著一張苦瓜臉的時候,又適時的摸摸我的頭,笑眯眯的撩撥我,“不過,還真是個有趣的小孩子呢。”
瞧瞧,一張臉奸奸詐詐,笑得像只狐狸一樣,眸子裡還閃著狡黠的精光。
我把他悄悄拉到房裡,用一床被子將我倆裹了裹,睜大雙眼,尋到他的方位,“這樣子夠黑了吧?”
“還好。”他哂笑,又用手捂住我的眼,“免得你被強光傷到,還是先閉閉眼。”
其實只是他的一個託辭,我卻信以為真,乖乖閉上了眼,待得好一陣子,他才捏著聲音道,“好了。”
不用說我也感覺到一臉的狐狸毛,有一隻狐狸手正耷拉在我眼皮上,觸感甚是、甚是奇妙。
我大膽的伸出手撫摸他的身子,連帶撫至背腹部,真的是白沁如雪,油光水滑,摸起來暖和無比,比之絲綢還要滑順三分。
我愛不釋手,摸了又摸,摸了又摸,上下其手,最後順帶著他的手手腳腳,都給我揩了好一遍油水。
我壓低聲音,不懷好意道,“阿君,你身上真滑。”
他白色的小長臉直接淡定無視了我。我撇了撇他俊俏的小臉,喏,還真是隻妖孽。
我一手抓住他一條尾巴,另一隻手又抓住一條,小心翼翼的數著,“一、二、三……七、八、九,阿君,你居然有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