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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此番在星月映襯下,便顯得甚是風雅,像極阿君平時綁在發上的銀白帛帶,飄搖出塵。
再望過去,便是平素居住的鎮子。遠方似還有零星的爆竹聲,偶有煙花立上頭,在遠山群黛的包裹下,竟像是天作的景緻一般。
我望得出了神,過了許久方扯了扯阿君的衣袖,低聲道,“這裡是哪兒?”
阿君淡淡望了我一眼,轉頭看向遠方的闌珊燈火,“斐彌附近的一座山。”
我翻了翻白眼,又搖著他的衣襬,“方才你出神,便是在尋找這處地兒麼?”
他面無表情看我一眼,嗯哼一聲,算作是回應。
我便在這以天為蓋的地方隨便找了處地方盤腿坐下。
阿君設了個屏障,面前的景緻又換了一重模樣。穹廬是深邃的碧色,地下灰頭土臉的石子全成了翠色的美玉,我坐的位置,忽而變成了一床玉席,碧綠通透得很,上頭還細心的鋪著錦綢和靠墊,床邊繫了一襲白紗,上面搭一枚如意釦子。
我大咧咧老實不客氣的臥在上頭,十分舒坦。
阿君脫了靴子並排坐在我身邊,忽而盯住我的手臂,訕訕問,“小貓這兒怎麼了?”
我撇了撇,想了半晌方心虛道,“許是今夜為著避馬車,不小心擦傷的。”
阿君看了我一眼……“怎的傻乎乎站在大街上也不曉得避一避?”
我轉轉眼珠子,阿君忽而抬起手掀開我衣袖一角觀察傷勢,我倒吸一口涼氣,訕訕道,“也不礙事,只不過是擦傷麼?”
他淡淡看了看我,又低下頭去,在我的傷口上細細舔了舔。
我訝異的將他望著。
他又抬眼,甚不經意逸出一句,“怎的某每每見到你,總是一副遍體鱗傷的樣子呢?”
……我皺了皺眉頭,唔,且不論他的這個埋怨復寵溺的口吻。我將他這句話翻來覆去在心中過了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