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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又得說回來,不是他們供給線索,我們也不知道這回事,連邊都沾不上,況且,我們也不必費太大力氣——有你出面,業已擔待許多了。”
忽然露齒一笑,敖楚戈道:“當心我拖你們下水。”
白羽道:“你不會這麼糊塗,因為你很愛惜你二叔的那條老命。”
敖楚戈道:“真正吃定了?”
白羽歉然拱手道:“楚戈,別生氣,我們是迫不得已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委實有此需要。”
舉起皮囊來喝了口灑,敖楚戈舔舔嘴唇,道:“白羽,林翔那小子和你們認識多久了?”回憶了一下,白羽道:“是我們飄落到苗疆去的時候結識他的,大概有三年多,或者四年了吧?”效楚戈眯著眼道:“他在苗疆既有這麼大的聲威,怎麼不多關照你們點?一個個仍似窮鬼投胎轉世一樣,寒愴得要命嘆了口氣,白羽坦然地道:“在苗疆,大家過的日子都不怎麼寬裕,那裡沒什麼享受,除了當地的土王或順主等少數特殊身份的人,也找不出什麼富厚人家,彼此都是湊合著過日子罷了;林翔在當地確是很有份量,但亦無甚家當,他會多次賙濟過我們,可是,朋友救急不能救窮,我們自已也不便厚著臉向他索取,何況他也並不富有。總之,混得不濟是受了環境的限制,怪不了別人。”
敖楚戈道:“是嚴宜森和林翔串通好了再來找你們商議打這主意的?”白羽道:“他們早起了心,但苦於和‘十龍門’素識而無法下手,林翔先用書信徵求得嚴宜森的同意,然後主動找到我們,我們便想到你,整個情形就是這樣。”
敖楚戈又喝了口酒,道:“嚴宜森明知林翔並不富裕,也曉得你們幾個貧無立錐,他的日子過得不錯,卻小氣得連幾個路費都不肯贈送,任由你們一路偷雞摸狗,劫掠搶奪,當著衣物像叫花子一樣乞討回來?”白羽不快地道:“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們沿途做了幾票無本生意,堪可維持,怎麼會像叫花子一樣形似氣討?再說,這件事大家都有利益可沾,彼此各盡其力,各適其份,嚴宜森對我們並沒有施捨的義務!”
吃吃一笑,敖楚戈道:“那麼,沿途之上,林翔又幫了你們多少忙?”白羽道:“我們一起回來,但卻是分開走,為的是伯洩漏行‘跡,事後叫‘十龍門’找出林翔同我們串連的跡像來,所以,沿途上各管各的,誰也沒幫誰的忙。”
敖楚戈道:“可是,他們胖了,你們卻瘦了。”
白羽嘆息一聲,道:“不要老挑這些話題談,楚戈,現在的人大家都很現實,誰也不能對誰有所奢求,彼此合作也好,互相利用也罷,總是這麼回事,八年來,我真看穿了。”
笑笑,敖楚戈道:“我問你,若是到了‘十龍門’的堂口,一旦出事,你們可真會幫我?”用力點頭,白羽道:“當然會,我們說過要掩護你的,這件事,你挑大樑,但我們卻不能把全付硬擔要你一肩抗,否則,有失道義不說,對我們更沒有一點好處,你若失風,我們又到那裡再去找這麼—個合適的物件?”敖楚戈淡淡地道:“這件事,不太樂觀。”
白羽警惕地道:“楚戈,我可要先把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你不能故意‘走水’,造成失敗,否則,我們不原諒你……”敖楚戈道:“不要威協我,我不吃這一套!”
白羽深沉地道:“你的二叔,楚戈,想想你的二叔。”
嘆了口氣,敖楚戈無精打彩地道:“放心,我不會故意‘走水’,我會傾力而為。”
白羽眉開眼笑地道:“我就知道你會盡力,還有誰比你更聰明,更明白事理,分曉利害?”敖楚戈懶洋洋地道:“船到了橋頭,便不直也得直了,我處在這等的光景裡,還能往哪裡走?”一伸手,白羽道:“來,楚戈,酒給我一口。”
將酒囊遞過去,敖楚戈道:“你怎麼不在裡面睡一會?”深吮了兩口酒,白羽張嘴‘呵’了一聲,砸砸舌頭,道:“好烈——哦,我也睡不著,想到你一個人在外面,怕你寂寞,正好出來陪你聊聊,說真的,這麼長久的時間不見,可也委實懷念你,有好些話要同你深談——”敖楚戈笑道:“恐怕是怕我跑了,出來監視我的吧?”暗影中,看不出白羽的面孔泛熱,他急忙否認道:“沒有的話,你怎麼會想到這上面去?我怕你跑掉幹什麼十如果你想走,我們誰也留不住你,你也根本不需要和我們妥協,對不對?”敖楚戈‘昭’了一聲,白羽又道:“何況,我們都知道你也是最具有孝心的……”摸著下巴,敖楚戈道:“小子,你怎麼時時不忘對我的威脅?”白羽詭譎地笑道:“我敢?我只是欽佩你罷了,這年頭,替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