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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讓你佔便宜。”嘴唇卻控制不住地扭曲異常。
連翹轉過臉去哈哈笑。想他又見不到的怨氣,從下午他出現在恆迅起就一掃而空。歡喜的氣泡從心底下冒出,整個人雀躍得坐不住,不停地假借看小說之名竊笑。再加上小莫準備拿手機偷拍段瓷,也興奮地直跺腳,燕潔都快崩潰了。
段瓷也笑,沒笑到她那麼沒完沒了的程度,左肘搭在方向盤上,不耐煩地看她抖動不停的肩膀:“完事兒沒?”
連翹揮手:“開你的車……”被一把抓住帶過去,吻重重壓了下來。
她還在笑著,唇半啟,他很方便地將她嘬住,沒有輾轉,只用力吮著,不許她換氣,不許她思考。沉重得像世界末日。連翹不適時宜地想起決別之吻,莫名地很想哭,心跳得難受。 這個吻不長,但兩人都非常投入。四唇分開,他又輕啄一下,凝視她波光瀲灩的眼,漩渦般捲住他的神智。
交通燈由紅跳黃,後車裡是個心急的傢伙,按喇叭提醒他。
段瓷不慌不忙坐回去,掛檔,起步,奔著餐廳集中的街區拐去。美人的口水解饞不頂餓,古人云,吃飽了才能思淫慾。
飯店又是連翹挑的,段瓷有陰影,怕了她偏好的重口味,連翹一再強調沒來過,他才肯靠近停車。這次菜倒不鹹,油膩滿桌,段瓷捧著飯碗,筷子下去挑得盡是配料。連翹瞪著他,難怪燕潔都嫌他瘦,夾塊排骨放進自己盤裡,又不滿意地撥給他:“這塊兒好像沒什麼肉,我再挑個大的。”段瓷哭笑不得:“你不能挑好了再夾……”
被迫以各種理由吃了不少葷腥,路上開車時肚子裡就翻江倒海,進了門直奔衛生間。 嘩嘩水聲過後出來,揉著肚子躺在沙發上,賭氣似地不理她。
連翹吃著深紫色布朗,歉意全混在譏笑裡:“窮人的腸胃。”
他懶懶還嘴:“窮人難得有這大魚大肉吃,才捨不得吃完就排了。”
連翹嘟囔:“你怎麼活得這麼精緻啊?”浪費她腦細胞哄他多吃,轉身去抽屜裡找藥。 段瓷說她:“挺有氣質個姑娘,點菜盡是魚肉也不怕人笑話。”
她頭也不回:“不吃肉的那是姑子不是姑娘。”拿出一盒乳酸菌素片,遞給他:“好像是治消化不良的,你吃嗎?”
“拿水。”他坐起來嘆口氣,“吃藥就是個心理作用,治什麼的都行。” 還有這種人?連翹嘆得比他更大聲:“早知道家裡準備些壯陽的好了。”轉身去接水。 他摳出一粒藥砸那個漂亮的後腦勺,蓬蓬的捲髮根本不可能會疼,她卻誇張地唉喲一聲,呵呵直笑。段瓷就知道她今天開心,不知道與他耍給她的驚喜有沒有關係。
雨天不開工,他連網站也不去看了,打算陪著她給無聊透頂的電視節目增加收視率,卻有人不分黑白打電話。
是連翹家這附近那綜合體專案的負責總監,說甲方想換底部商業裙樓的建築設計。段瓷有一絲惱:“你沒概念嗎?換設計意味什麼?重出圖紙!合同上怎麼寫的?‘基本方案認可之後,每個獨立體有超過百分之七十的改動時,按原單位方案報價增收百分之十的顧問服務費,並據其複雜程度協商順延階段流程期’。他執意要換,行,出書面通知,我簽了字你再進一步跟他細談。白色兒的人也得按合同辦事。”
這夥美國人毛病多,口口唸的都是美國商業什麼形態,圖紙遲遲不確認簽字,三天兩頭亂改。幾個主力暫時轍回來做精冶的競標,現在的駐場的幾個都是學院派,實戰經驗不足,總在談判的時候被人偷天換日討便宜。
電話傳音有失真,那邊的駐場只聽總裁語速稍快,沒猜到他是動了怒,還在抱怨美國人不懂政策,想把寫字樓換成公寓云云。段瓷聲音冰冷:“他們再弱智也是甲方,如果什麼都懂還要顧問幹什麼?”
連翹調小電視音量,被他昭然不悅的態度吸引,他對工事向來有耐心,這種情況挺罕見的,眼看眉毛越擰越緊,想必真有些頭大了。
段瓷瞟她一下,輕呼口氣:“你告訴他們我們提供的是專業服務,每一套方案都考慮到相關政策,符合中國國情,並且嚴格按照他們的預算進行設計。另外你記住,你現在要做的就是20天內把產品規劃與財務分析報告提交終審,結案,轉下一階段服務,計劃外工作先不理會。這些外國人別的可能二百五,合同法和金融政策最精通,他想跟你耍滑,你什麼都不要答應他,口頭上的承諾也不給,跟他們說涉及財務手續的變動你做不了主,推到我身上,我來處理或者找人去幫你談。”話說到這份兒上,只要求管好自己技術那一攤,再